阮棠的脸快要热化了,双眸更加死死闭紧。
见小黑狗的眼睫上坠着一颗眼泪,柳明玉用舌尖卷去泪珠,伏在阮棠颤抖的胸膛上软语道:
“既如此,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许睁眼。毕竟非礼勿视,对不对?”
阮棠在心中骂道:
“不知廉耻的恶鬼、毒蛇……”
话落才反应过来:我怎么能发出声音了?
不知何时,堵住她嘴巴的肚兜已被柳明玉抽了出来,放在手里把玩:
“多骂点,孤很爱听。”
阮棠惊出一身汗,生怕被阮庐听见自己的声音。柳明玉却笑了笑:
“他不会听见的。晚宴时他喝的酒,可是孤特意为他调制的。”
接着又压低了唇吻:
“不过你还是当心些,叫得太大声了,酒醉之人也会被惊醒的。”
话落,阮棠又惊觉自己手上的绸缎也被解开了,双手完全恢复自由。
“自由了又能怎样,你敢从这里走出去么?”
柳明玉讥诮地笑道,指尖抵住阮棠正欲开口的唇,眉眼一软,腺体立刻激起肌肤的潮红,沁骨的信香瞬间弥漫在床帐之中。
摄政王不是乾元,而是不能从政的坤泽!阮棠简直无法相信,随后就是一阵绝望:这样的秘密被自己知道,她和摄政王的关联是永远不可能切断了。
除非她死了。
柳明玉的信香味道很别致,不是什么花草的香气,而是一种女人的肤香。
芬芳在逼仄的空间里极速蔓延,霎时就侵略了阮棠的身体。
阮棠骨肉都酥了,憋得脖子上青筋暴起,竭力发出一点声音:
“你……到底想……怎么样……”
“孤喜欢小黑狗罢了,”柳明玉玩弄着阮棠的长发,“难道你不喜欢孤?”
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个恶毒的人!阮棠没来得及回答,柳明玉又伏在她耳畔问道:
“孤送你的礼物,可还受用?”
什么礼物?阮棠疯狂回想着,望着被柳明玉把玩的发梢,忽然想起来:上次这女人为她梳头,似乎是在发油中掺了什么香饵。
如今,这点香饵的味道不仅没有褪散,反而更加浓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