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边,还站着几个专门保媒拉纤的婆子。主母的算盘打得啪啪响,这次阮棠若还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她就放心大胆地把阮棠嫁过去。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阮棠这贱种来回话时,居然没有一点心虚和害怕。
主母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却被阮棠抢先了一步:
“王爷的外室已同意见你们了,安排酒席就好了。”
主母心里一颤,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阮庐却皱了皱眉:
“这位外室到底姓甚名谁,你总要跟我们说清楚吧?”
阮棠拂袖就走,扔下一句话:
“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你……”
主母有点心里没底,却被阮庐拉住:
“她既然这么说,咱们就权且赴宴,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
是夜,酒楼中一片繁华,酒香与脂粉气在莺歌燕舞中蒸腾,将整片夜空都染成瑰丽的紫红色,像是打翻了的葡萄琼浆。
主母和阮庐已经在包间等着了,来赴宴的还有珠宝行的程掌柜。他们甚至已经商量好了,由程老板在隔壁定了个房间。只要阮棠的说辞一露馅,就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由不得阮棠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