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玉蹙眉道,心说小黑狗今日真是得寸进尺了。
阮棠昏迷着,一动不动。
柳明玉用脚尖摇了摇她的肩头:
“再不起来,孤就杀了你娘亲和晚云。”
小黑狗还是一动不动。
柳明玉这才伸手探了探阮棠的额头,发现小黑狗烧得浑身滚烫,连鼻子都不凉了。
……这次是真的。是她看走了眼。
柳明玉有种错觉,她好像已经栽在这只小黑狗身上两次了。
眼下说别的也没用。不是自称是孤的外室么?那就去孤的房间养病吧。
回到行宫,柳明玉命人将一处很隐秘的小宅院收拾出来,像上次一样,将阮棠藏在箱奁中运进小屋。
既然不想被送给别人,那就做孤的私人财产吧。柳明玉轻笑了一声,命宫人送来退烧需要的物件,但不叫他们进来伺候。
在只有她二人的屋中,柳明玉反锁了门,将阮棠放在床上,然后拧开医治疮伤的药膏,涂抹在拇指上。
阮棠还在无意识地呜咽。
柳明玉举着拇指,面无表情地命令:
“说:‘恭迎驾临’。”
阮棠就跟着梦呓,鼻音软趴趴的:
“恭、恭迎驾临……唔嗯……”
话音未落,柳明玉的拇指就伸进了阮棠的口腔,进进出出,在阮棠滑腻的口腔内壁中来回划蹭,将药膏涂了阮棠满口,这才抽出手指。
小黑狗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愣是吮着她的指尖不松口,像是贪吃的小奶狗在娘亲怀中似的。
柳明玉又气又好笑:
“说:‘恭送王爷’。”
阮棠又咿咿呀呀地跟着学舌,柳明玉顺势将手指取出来。
小黑狗翻了个身,软乎乎的肚子正贴在柳明玉的膝头。不仅如此,还抽抽噎噎地嘟囔:
“肚子凉凉的,不舒服……”
柳明玉正要推开她,恰好门外有宫人按照她之前的吩咐,将她今日要批的公文送了过来。
“搁那儿罢。”
柳明玉冷声吩咐道。
看了看身边的小黑狗,柳明玉将公文拿到了榻上的小矮桌上,就和阮棠在同一张榻上坐着批。
把退烧的草药包放在阮棠额头,柳明玉将她推到里侧。方才小黑狗说肚子不舒服,柳明玉索性将裸足放进阮棠的怀里,一面批复公文,一面替她揉着肚子。
没想到小黑狗就这样抱着脚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