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王爷的赏赐,我怎样都欢喜。”
“真是孤的小乖狗。”
柳明玉就挑着她不能反驳的时候唤她“小狗”,还咬着她的唇珠,狡黠地吻了一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所有官兵都惜命地避开了眼神,但阮棠的脸还是红透了。
只有主母和“蠢猪”阮庐,目光被钉在这一幕上忘了错开,已经完全看傻了。
如果阮庐足够知趣,他就该安分一点。奈何他低劣的男性基因被刻进了骨子里,即使此时此刻,仍然想的是阮棠那种货色怎么可能吸引摄政王。
我这样优秀,王爷对我都只是逢场作戏,对阮棠又怎么可能是真心?
想到这里,阮庐彻底放手一搏了,扯着脖子就要据理力争。
然而在发出声音的前一刻,他被柳明玉死死地掐住了咽喉处。
他的一双眼还死鱼般的瞪着,尚未清楚是怎么回事,柳明玉已经随手拔出白骨的佩刀,一刀划开了他肩颈后的血肉。
“白骨,将他的腺体挑出来,在凛川府城头挂上三日,”柳明玉微笑着说道,“让这里的人都帮忙想想,阮庐公子到底是凭什么觉得孤会看上他的。”
这些话,阮庐却听不到了。他虽没死,但因剧痛而疯狂地扭曲着。直到被拖走,他还沉浸在幻想破灭的震惊当中。
说罢,柳明玉面色一冷,全然不复与阮棠说话时的缱绻。她微眯着眸,打量一下满院苟延残喘的人们,命令官兵: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