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大人入仕多年,劳苦功高。今日之错,孤暂且记下你这颗人头,下次可别再落到孤的手里了。”
知州吓得冷汗涔涔,慌忙磕头,谢她老人家的不杀之恩。
见摄政王确实是息怒了,知州这才小心赔笑:
“下官已备薄酒,为您老人家压惊,还望您赏个脸。”
柳明玉心不在焉:
“孤的小狗正在养伤,吃不得油腻的东西,你们注意些。”
阮棠急得满脸通红,抓着柳明玉的袖口,小声急道:
“主人主人,您不用考虑小狗的……”
柳明玉按住她的手:
“你现在就该吃些清淡的进补。怎么,莫非你其实根本没事,只是在骗孤?”
阮棠彻底不敢吱声了,憋了半天,只说道:
“小狗不敢。”
“谅你也不敢,”柳明玉笑了笑,勾起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你若骗孤,孤剥了你的皮做衣服穿。”
阮棠差点吓昏过去。
柳明玉笑了:
“看把你吓的,孤不过一个玩笑。毕竟——”
她眨了眨眼:
“小狗是永远不会骗主人的,是不是?”
阮棠脸都白了,半晌,才硬撑着笑道:
“是……是啊。”
门外的人终于散了,柳明玉也站起身来:
“你好生休息,晚上孤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罢,正要推门离去,却忽然停住了动作。
阮棠本来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腰身,此时不禁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