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玉,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
这个问题让柳明玉紧张起来,她能听见柳明玉骤然加快的心跳。
柳明玉试图推开她,咬牙冷笑道: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问孤这种问题?”
得到这个回应,阮棠沉默了。半晌,才将下巴搭在柳明玉的肩头,小声道:
“主人,您这么说,小狗好伤心。”
柳明玉的心揪了一下,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可是不说重话,怎么能让小狗认清自己的嘴脸呢?
阮棠就势拱进柳明玉的颈窝,软趴趴的:
“柳明玉,那你就直说你恨我。”
“滚开!你……你这是僭越,孤不会回答你的!”
柳明玉心里慌得厉害。恨阮棠,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努力挣了一下,但没有挣脱,反而被阮棠死死压在座位上。
小狗的爪子那样厚实有力,抓住她的手腕,双眸紧密地追逐着她的眼神。
“你不回答我,我就……”阮棠急促地喘了几下,“我就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其实是个坤泽。”
这只混蛋小狗!柳明玉下意识地想骂,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笑道:
“你的腺体已经被孤毒废了,你忘了么?”
阮棠一怔。
她确实忘了。因为现在身体的反应,根本不像是腺体被毒废了的样子。
“那是因为……”柳明玉顿了顿,“因为在你面前的是孤。”
趁阮棠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柳明玉款动腰肢,抱住她的颈,伏在她耳畔低语:
“那种药喝下去之后,你只能对孤有反应。”
说着,柳明玉咬住了小狗的耳朵:
“你依然是一个残疾的废乾,而且是一个拴在孤手里的奴隶,懂么?”
阮棠凝视着她的眼睛:
“柳明玉,你果然是恨我的。”
柳明玉却移开了视线,似乎不敢与小狗对视似的:
“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来,把这颗药吃了,压制一下。”
她取出压制性征的丸药,这东西本来是给她自己配置的,很贵,不过既然是给阮棠吃,那也没什么。
阮棠张开嘴,不仅吞下了丸药,还咬住了她的指尖。
无意地用舌尖碰了一下她的指尖,小狗像是确认了她不会推开自己似的,这才松开了嘴巴,握住她的手。
这次,小狗只抓住了柳明玉的小指。
阮棠觉得这女人真的很奇怪,这次又不杀自己了。她能感觉到柳明玉对自己很过分,但又总觉得柳明玉的心中也在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