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了一揖,一边说着,一边盘算着如何罗织个假公济私的罪名,到时候暗地里参摄政王一本。
柳明玉推了推阮棠的腰,示意她主动上前,却被小狗暗中抓住了指尖。
她看见小狗用一种乞求的目光望着自己。
柳明玉明白:
“至于我们的小瑶瑶……”
她拉住瑶瑶的手。
瑶瑶被她吓得面无血色,一双大眼睛连怎么流眼泪都望着,欲哭无泪地看着她:
“不、不要……放了我吧……”
口中升起一股苦味,瑶瑶嘶哑着声音:
“你刚才让我……”
没等她说完,柳明玉早扼住了她的下颚,让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无助的呜呜声。
“阮棠如今是英王的人了,你呢?”柳明玉笑眯眯地,“你是个多余的东西。”
她唤过阮棠,命手下端来一壶酒。
在宫里生活得久了,英王一眼就认出,这种酒壶是赐死时用来装鸩酒的。
原本他还怕这女人借着瑶瑶来抓他的把柄,没想到她更绝情,连鸩酒都准备好了。
瑶瑶算是发育得比较早的女孩,去年年末就分化了,过年还不到十五岁。
柳明玉和蔼地抚摸着阮棠脑后圆圆的位置,附耳道:
“小狗,给主人展示一下你的忠诚。”
说罢,命人斟了一杯酒,然后亲手将酒杯塞进阮棠的手里。
阮棠快要崩溃了。
接过鸩酒的那一刻,她就步入了一场赌局。
这里面的酒……是真的鸩酒,还是只是一杯普通的药酒,就像她上次“赐死”我那样?
我能相信柳明玉吗?
阮棠的手一颤,苦辣的酒溢出了几滴,从手心滴落,仿佛掌纹流下的泪水。
她没有犹豫的资格。英王在看着她,瑶瑶也在看着她。
终于,阮棠把心一横——
“瑶瑶,对不起。”
她低垂着眸子颤声道,不敢看瑶瑶的眼睛。
瑶瑶,相信我,相信柳明玉。她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着,却怎么也没有力气把酒杯抬起来。
这时,柳明玉握住了她端酒杯的那只手。
颀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将小黑狗爪完全包裹在掌心。
“乖,第一次shā • rén吧?”柳明玉从身后抱住她,下颌搭在她的肩上,“孤教你。”
早有人按住了瑶瑶,抓住瑶瑶的颈和脑袋,强迫她抬起头、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