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连看都不看云世英,只盯着柳明玉。
这个女人在想什么?阮棠琢磨着,不知道她是在享受报复英王一家的快感,还是在考虑待会儿如何奖励自己。
英王的脸都被丢光了,面红筋胀,恼羞成怒地骂道:
“小畜生,你发什么疯病!赶紧到后帐去,别在这给本王丢人!”
居然骂自己的儿子是小畜生,那他自己呢?难道是大畜生吗?阮棠心里好笑,心说英王不是一向以儒雅自居吗?原来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她还在看戏,却见布达竟然在脱自己的衣服。
这下,连柳明玉都微微坐直了身子。
英王更是大惊:
“布达殿下,您在干什么?”
布达哈哈大笑:
“云公子难受成这样,我身为乾元,得救他!”
话音未落,不顾云世英是如何挣扎抵抗,布达已经抓住了他的两个手腕,往后面的房间里拖。
英王大惊失色,差点要给他跪下了:
“布达殿下,这可不行啊!”
布达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瞬间狰狞起来:
“怎么不行?老子喜欢,就行!”
说罢,好像是为了报复似的,布达干脆连后面的房间都不去了,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光裸着上身,把云世英按在地上。
他仿佛一条嗅到了血味的野狗,呲牙咧嘴地怒吼道:
“来人,把他给我按住!”
他带来的那些塞北胡兵立刻冲上来,如狼似虎地把云世英死死压在地上。今日的酒席摆成一圈,布达就在宴会中心的空场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云世英仅存的一点衣服给扒了下来。
蛮夷之人,是不讲究这些脸面廉耻的。布达只知道自己此刻想要,而且恰巧有个发了情的坤泽,这不是瞌睡送枕头吗?
英王都快哭了,奈何被这帮胡兵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布达的所作所为。
难道……难道要我向柳明玉低头,去求她吗?英王耻辱得脖子上的筋都挺起来了,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强行把自己的头给低了下去,低声下气地去求柳明玉:
“摄政王,此事恐怕不妥吧……”
你也有这么一天吗?阮棠心里觉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