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玉的头忽然很痛,有些往事像刀子一样,存在于脑海中的每一日都是折磨。
忽然,一双很柔软的手抱住了她。
阮棠窝在她怀里,抱着她的颈,软乎乎的脑袋靠在她的颈窝里,整个人正好护住她最脆弱的心口。
小狗的年纪太小了,纵然有时满身风沙和血污,但洗干净了之后,还是有一股淡淡的奶味儿。
ru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学会安慰人了。
柳明玉心中好笑,但又不得不承认,有阮棠在,她真的很安心。
阮棠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很坚定:
“我不知道您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我想要您说出来。不是我想知道,而是您说出来会好受一点。”
柳明玉无奈地笑了笑:
“很坏很坏的事,小狗也要听么?”
“要听,只要是主人做的,就都不是坏事,”阮棠认真地说道,“如果真的是坏事,那主人更要说出来,我帮主人一起分担噩梦的重量。”
她看不见柳明玉的脸,但能听到柳明玉的心跳乱了两拍。
半晌,柳明玉终于开口道:
“我的家族,曾经是最富盛名的医家。”
阮棠暗暗点头,心说果然,你家就是萧家嘛。
“我家为人治病,也买卖药材。父母有能耐,后来都把生意做到了军营里,也就是如今的平西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