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我不治这病了,咱们走吧。”
阮棠心里着急,上前拉住彭疏:
“你这是有违大祁律法的!”
“违法?好啊,那你去告我吧,”彭疏嘲讽道,“你如今就是个不入流的芝麻小官,真以为能管我的事?”
阮棠气得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来,但又不肯放他走。
彭疏大怒:
“大胆阮棠,竟敢以下犯上!”
他一挥手,手下们立刻把阮棠团团围住。
要打这些人吗?阮棠犹疑不定。
若是今天和彭疏撕破脸,这人不一定要怎么告她的黑状呢。
自己和主人的生活好不容易安生一点,若是再被卷进那些朝局之事,主人的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
阮棠站在那里不动,彭疏以为她怕了,更加嚣张:
“把阮棠给我拿下!”
“住手!”
一个声音高叫道。
所有人都怔住了,连阮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往那边看去,见一个穿着帕夏侍从服制的女子策马而来。
阮棠不认识这人,彭疏更不认识了。
不过从衣服上来看,这女人也不过是哪个帕夏商人手下的侍从而已。
女子没有下马,居高临下地对彭疏说道:
“我家主子命你把人放了,那些白月牙也要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