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赛手下的士兵们诚惶诚恐,不仅是因为办砸了差事,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知道这位摄政王就是那个宣布停战、开通互市、还教帕夏人圈养和耕种的大恩人,今日大恩人却被他们如此对待,吓得赶紧跪下请罪: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恩人高抬贵手……”
柳明玉拦住他们的话:
“你们警惕些是应该的。是孤没有说清自己的身份,不能怪你们。”
话是如此,但埃赛又把他们教训了一番,才让他们起来。
“阮棠怎么样了?”
柳明玉担心地问道。
“您放心吧,”埃赛笑道,“已经给她配了清热的药,伤口的脓血也洗干净了。您今天也累坏了,不要操心这么多,好好休养吧。”
但柳明玉哪里放心得下阮棠,正要亲眼去看看,却见几个帕夏人押着一个俘虏过来,向埃赛汇报道:
“首领,这个人劫走了咱们的信,还把信给吃了!”
埃赛这次进京只是打探情况,因此只带了这么几个亲兵过来。后来听了阮棠的意思,就又写了一封调动军队的信往帕夏发过去,不料却被这个人给半路截住了。
埃赛大怒:
“你是谁?是祁国朝廷的人吗?”
白骨却忽然认出来:
“小赵,是你?”
听见上司的声音,小赵把头抬起来,一见真是白骨,赶紧哭道:
“主子,救我呀!”
“他是我手下的副官,”白骨对埃赛解释道,但她也很疑惑,“小赵,你劫人家的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