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柔软,很舒服,闻到玫瑰的香气,躁动和热气得到暂时的纾解,但是这样还远远不够,还想要更多。
埋在颈窝里的脑袋热烘烘的,还在乱蹭,锁骨上甚至有一瞬间有柔软的触感,宛如触电一般。
本来还在感冒,几乎要喘不过气,顾舒晚眼尾染上绯色,强忍着释放信息素安抚抱住自己的alpha,却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身体发软,要往下滑,腰被握住,被稳稳地搂在怀里。
偏偏巧克力还瞪着眼睛看着她们,纯真的好奇。
可尝到甜头的alpha是没有理智的,在脆弱纤细的脖颈上轻咬,犬牙露出,愈发有要往那个甜味散发的源头靠近的趋势。
下一秒,抑制贴被毫不留情地撕下。
“呜阿凉,不可以”
带有哭腔的声音反而更能刺激alpha的神经,但是脖颈上落下的温热让景凉停下了。
怎么会不渴望不喜欢呢
但是在现在景凉还没有完全接受她的情况下,两个人现在抱在一起的事被景凉知道都会让她痛苦又矛盾的吧。
趁人失去理智进行标记,让景凉清醒之后对她心怀愧疚吗?
即便已经失控,落下的眼泪还是让景凉感知到了心疼,却在看到冷白的脖颈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后更加难耐,只好闭上眼睛将人搂得更紧。
最终在信息素的安抚下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景凉昏昏沉沉地坐起来,一道记忆在脑海里重放。
馥郁的香气,柔软的身体,魅惑勾人的哭腔,那些暧昧又迷乱的痕迹。
可是房间里并没有玫瑰花香。翻开手机,里面也没有和顾舒晚的通话记录。
是梦吗?梦真的会那么真实吗?
犹豫着要不要拨通电话,但是现在已经是半夜,会不会已经睡了?
但是越等待越是心急不安,胡思乱想,景凉还是打通了电话。
“阿凉?”那边传来衣料窸窣的声响,像是躺在床上。
“顾舒晚,就是那个”
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总不能说自己做了个chun梦,梦中对象是她,问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吗?
那边传来一声闷哼,过了一会儿才悠悠地开口,“怎么又不说话了?”
声音绵软,低哑醉人。
这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好像的确是感冒了,但是这个声音和上午的声音又不一样,总觉得多了些什么。
“没事,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就是想问你今天做了什么。”
旁敲侧击,迂回路线总可以吧。
“我还没睡,今天没做什么啊,一直在家里待着。”
所以真的是她在做梦吗?
“你是不是感冒了,感冒了要早点休息才可以,我先挂了,晚安。”
别扭的关心和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
香汗淋漓的oga发出一声轻笑,吐气幽兰。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