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春信:你昨晚怎么了?为什么累?为什么说两句话还得抽空,你可不要误入歧途啊。
何止是误入歧途,她早钻死胡同里,没出路了。
叶莺:真的很累了,睡了。
蒋春信:你的话让我产生了很多奇怪的联想。
嗐,随她怎么想吧,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适应了几天,情况终于有所好转,也许是沈蔷薇早上拉着她跑步锻炼起了效果,白天足够累,晚上也好睡多了。
只是天渐渐热起来,连日高温,沈蔷薇又不喜欢开空调,说空调会影响人体免疫力,让人得空调病,不开制冷只开送风,叶莺心里有鬼,邪火老烧得她浑身燥热。
这天晚上,沈蔷薇终于也热得受不了,叶莺期待地看着她,盼着她开制冷,她话锋一转,“我决定裸睡。”
叶莺真忍不了,“沈蔷薇,你别搞我了。”
“我又怎么了呢,小叶老师,我怎么搞你了呢,你要说清楚哦。”
“能不能穿睡衣,就算是很薄很透的也可以,至少穿一件吧。”阿米豆腐了。
沈蔷薇习惯每晚睡前喝一小杯红酒,她对睡眠质量要求很高,喝酒好睡,不会半途醒来。
此时她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椅上,晃着酒杯,迎着窗外带甜蜜桂香的风,笑眯眯说:“小叶老师,你要搞清楚,这是在我的家,我的房间。”
沈蔷薇显然是故意的,不知道什么恶趣味,喜欢看她尴尬,看她出糗,看她抓心挠肝的难受,日子一长,叶莺多少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