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满心酸软,久久无言,半天又问:雪里呢?
春信说:只要不犯法。
叶莺:你们真好。
……
其实她没有说,这可能只是沈蔷薇的游戏,这终究只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单恋,她独自沉溺。
原来这就是恋爱吗,抓心挠肝的好难受啊,叶莺偷偷摘下一朵白蔷薇,数花瓣,“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
下午陪同沈蔷薇前往高宅,小喇叭一惯是坐在两个人中间的,这次却被沈蔷薇抢先塞到了最里面,她很不满,“妈妈,我想坐在你和小叶老师中间。”
沈蔷薇屁股抢先一步占据宝座,“这个位置以后是我的了。”
小喇叭问:“为什么?”
沈蔷薇正正墨镜,理所当然的,“我也想坐在你和小叶老师中间啊。”
小喇叭扭来扭去不情愿,“我是小孩子嘛。”
“你是小孩子你就有理啦。”沈蔷薇理顺裙摆褶皱,身体放松后仰,“妈妈十月怀胎,生你生了十几个小时,你难道不应该让着妈妈?”
叶莺关上车门,小喇叭看见她们半隐在宽大裙摆下两只交握的拇指,高深莫测“嗯”一声,小孩不懂给大人留面儿,撇嘴,“妈妈真是,想和小叶老师牵手,直说呗。”
驾驶座的刘师后视镜里飞快她们瞟一眼,默默发动车子。
沈蔷薇轻哼一声,并不解释,交握的手不曾松开。车子到地方,她一手牵着小喇叭,一手牵着叶莺,扬手阔步走进高家大门。
叶莺心里又没由来一阵失落,若非足够坦荡,问心无愧,她怎么敢这样牵她呢?
然而在大门口跟高正佑撞见时,叶莺又不这么想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狭路相逢勇者胜,叶莺脊背唰地挺直,甚至主动打招呼,“高先生好啊。”
高正佑冷哼一声,转而看向沈蔷薇和小喇叭。他手里提了两只礼品袋,一个给小喇叭,一个给沈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