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要么给我灵魂,你没有别的路!】
尖锐的声音不断在脑海内响起,像是要穿透耳膜一般,疼得孟南枝脸色苍白了下去,眉毛不住拧在一起,撑在桌案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很疼,很冷,她闭上眼甚至能清晰看到人鱼的脸,美丽又诡异,那双幽蓝色的眼眸满是恶意地看着她,对她的灵魂虎视眈眈,微笑着张开嘴巴,露出一口泛着冷光的,尖锐的牙齿。
“枝枝姐姐,我吃好了。”花朝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体温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你很不舒服,还是再吃一点吧。”
冷汗已经铺满了孟南枝的额头,她睁眼,对上了花朝充满担忧的眼神,冷静逐渐回归大脑。
“不用了,我吃不下。”孟南枝撑着桌子站起身,想去洗个澡,刚转身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扭头看着花朝,“你能闻到我身上邪祟的味道,是吗?”
花朝点点头。
孟南枝忽然轻笑了下,“那我现在是不是很臭?”
“不是臭,是一般人闻不到的,腐朽的味道,有点刺鼻,在此之前我都没闻过。”花朝说着皱了皱鼻子,“不过没关系的姐姐,你可以随身带点我的血,没事就喝一点就好啦!”
孟南枝想到那个场面,忍不住拧眉:着实有点变态了。
她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嗯……”花朝愣了一下,“这就是目前最合适的办法了,嗯。”
她是真的不会撒谎,这种没底气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她自己都需要强行点头,自己给自己鼓劲儿。
孟南枝点头说了句知道了,就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她在骗你,她是故意要你喝她的血。】尖锐的声音又一次在脑海中响起,【一句‘我答应’就能让你甩不掉我,你竟然还敢相信她的话吗?】
“那又怎么样呢?”孟南枝关上浴室门,漆黑的眼眸里一片沉寂,“总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她的人生,本来就已经糟透了。
【你怎么不跟孟南枝说实话啊?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关系非常脆弱吗?】许久没出现的天道,话语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那我怎么说呢?说只要我的体液都有用,那不容易让人想歪了吗?”花朝窝在椅子里,脸蛋上写满了不服气,“我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枝枝姐姐更不让我接近了怎么办?”
天道:【……】别说,这丫头想的还挺有道理。
浴室里,孟南枝迅速洗了个澡出来,换上了衣服就要出发。见状花朝眼巴巴跟在她后面,生怕孟南枝不让她去。
幸好孟南枝什么都没说,也让她上车了。
在系上安全带后,花朝认真反思了自己,她这朵花不会撒谎,刚刚肯定是被看出来了,天道才会出现。
“其实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让姐姐好过点,和我一起睡觉也行,枝枝姐姐没发现,昨晚你睡得格外好吗?”花朝解释道。
孟南枝想到花朝把自己洗白白后往她床上钻的场面,这才明白了。
“上次生日那天,你做的饭里也加了你的血吗?”
花朝迅速点头,“这里的食材花样虽然多,但是都好脏,我是为了大家好!”
【要么死,要么给我灵魂,你没有别的路!】
尖锐的声音不断在脑海内响起,像是要穿透耳膜一般,疼得孟南枝脸色苍白了下去,眉毛不住拧在一起,撑在桌案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很疼,很冷,她闭上眼甚至能清晰看到人鱼的脸,美丽又诡异,那双幽蓝色的眼眸满是恶意地看着她,对她的灵魂虎视眈眈,微笑着张开嘴巴,露出一口泛着冷光的,尖锐的牙齿。
“枝枝姐姐,我吃好了。”花朝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体温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你很不舒服,还是再吃一点吧。”
冷汗已经铺满了孟南枝的额头,她睁眼,对上了花朝充满担忧的眼神,冷静逐渐回归大脑。
“不用了,我吃不下。”孟南枝撑着桌子站起身,想去洗个澡,刚转身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扭头看着花朝,“你能闻到我身上邪祟的味道,是吗?”
花朝点点头。
孟南枝忽然轻笑了下,“那我现在是不是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