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晴空微笑道：“我是说，对你来说，我的回答这么重要吗？”
这清冷的语气让人听着刺耳，青岑皱眉道：“你这样说……是不是在你心里，单哥已经死了？”
没想到这小子执拗起来，这么无理取闹。
“没有找到尸体，只有一滩血就跟我说他死了，让我节哀？我为什么要顺这个便？”不管青岑此时有多惊讶，阮晴空都面无表情地直言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只信这个。”
“抱歉，我……”
“别把夜色想得太冷血，更别把麒天想得太弱了，老冯只是在顾全大局，如果因为一个人打乱了全部，才不配属于夜色。”阮晴空难得正经了几句，“跟老冯说一声，最近我要去麒天家，让他安排。”
青岑还没从刚才的问题走出来，神情恍惚的点点头，“好，我这就去请示。”
目送他开门离开后，阮晴空的表情再次陷入惶恐，她下意识寻找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那个烟盒，将烟抵在鼻子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想从中寻找到安全感恢复情绪。
听见关门声的万黎从楼上下来，看见阮晴空双手抱着头冷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
是错觉吗？
这个女人此时就好像雕像，好像感受不到她的呼吸。
“晴空。”一声轻唤，唤来如溺水般的呼吸声。
阮晴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涣散的看向万黎，瞬间红了眼睛，“小黎，我没事……没事。”
此时的她看上去十分弱小无助，万黎一脸担忧，“到底怎么了，你别吓唬我。”
“……没什么，没什么。”阮晴空一个恍神，指间的香烟滑落，弯腰去捡时，压抑道：“我就是……想我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