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乔馥蕊不动声色呼了一口气，柔和道。
刘小斐积极建议道：“你把头发盘起来呗？”
女人抬起手，挽碎发的动作在半空中戛然而止，怔了几秒自然垂于两侧好脾气道：“行呀，我考虑一下。”
差一点乔馥蕊心漏跳一拍。
差一点暴露耳尖的绯红。
刘小斐和乔馥蕊关系熟，大大咧咧抚摸乔馥蕊的长发，又摸又闻，以她牵头邓欣在内，公司其他同事都在讨论乔馥蕊头发保养的秘诀，池慕橙懒懒靠在角落，眯起眼神色淡淡的，不参与话题。
到达一层电梯开门，大家有序出去，池慕橙拨开刘小斐追上乔馥蕊，两个人并排通行。
乔馥蕊正和旁边同事说话聊天，池慕橙突然凑过来，小狗似的嗅了嗅，盈盈笑道：“乔总用哪款洗发水？”她眼神清澈，笑容却玩味，“很香。”
软装部门一众同事瞧的真切，邓欣张大嘴巴，下巴快要掉到地上，刘小斐则瞪眼，第一反应冲上去把池慕橙拉回来。
臭丫头又犯病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干嘛呢！
声音乔馥蕊自然不会认错，她回头寻找橙子，刘小斐尴尬赔笑，手势示意她走吧走吧别管。
“乔总？”部门同事见乔馥蕊停下，跟着停下好奇道。
乔馥蕊没说话，直视刘小斐身边保持淡笑的少女，从脸上她读不出橙子心里所想，但刚才电梯里不止刘小斐去摸她头发，感慨她发质好，想必该行为引起橙子的不满。
小丫头的占有欲，她心里有数呢。
乔馥蕊也不走，隔着半米距离一动不动，刘小斐脚趾抠地，挡住嘴垫脚问池慕橙，“池慕橙，你丫吃我的醋啊？头发都不让摸？”
池慕橙鼻音哼哼，就当默认。
刘小斐开玩笑道：“要不为师把手剁给你赔罪？”
“月底那单交完房你再剁。”
“嘿！我还有利用价值是吧？！”刘小斐无力吐槽。
两拨人纷纷停住不走也不是办法，乔馥蕊失笑，理性提醒她，装作没听清走掉好了，可乔馥蕊不想这样做，她们关系至今无法公开，偷偷摸摸藏着掖着，橙子不说不代表不介意，公司直女多，和她关系好难免产生肢体接触，以前她不怎么在意，现在不行。
众目睽睽，她抬起脚步走到池慕橙面前停下，先帮池慕橙整理好领口细小的褶皱，随后摸了摸池慕橙的头，格外柔和道：“你也很香。”
“我们用的好像同一款洗发水。”
池慕橙掩不住开心道：“是吗？”
“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