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泼了一身冷水,锦鲤抹了把脸,死亡微笑:“虞执事,你这是何意?”
嫌她心凉不够,还得来一次物理上的?!
虞梓解释:“我听大师兄说,你离不开水。方才又见你面色惨白,便瞬间明白你这是脱水太久,缺水了,这才出此下策。”
锦鲤咬牙切齿:“原来是仙君交代呀。”
“嗯,是他。”虞梓点头,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沉默。
半晌,她还是没忍住提醒锦鲤:“大师兄是修无情道的,你日后跟在他身旁修炼,切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锦鲤闻言,听出虞梓话里意思,道:“虞执事放心,锦鲤只想好好修炼,然后有朝一日飞升。”
她没有恋物癖,才不会对那个吸尘器动心。
“那就好”,虞梓安下心来,“我这也没什么事了,你且回去吧。明日记得早些来,莫要耽误了时辰。”
“是。”锦鲤起身,作揖后离开。
七曜堂外,人已经散了个差不多,院中唯有她来时坐的那只白鹤还在四处徘徊。
锦鲤翻身坐上白鹤,摸摸它的脑袋,道:“鸟爷,完事了,我们走吧。”
话落,只见似通人性的白鹤平缓而有韵律地鸣叫一声,就展翅起飞,冲向云霄。
傍晚,蔚蓝色的天被夕阳染成了浪漫瑰丽的橙红色,霞光笼罩全身,温暖而治愈。
锦鲤盘腿坐在鸟背上,开始翻起虞梓给她的储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