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一顿,听劝:“好,我们走。”
几步回到华瑾殿,锦鲤整个人瘫倒在床榻上,看向黎瑾:“你好些天不出来,这次再度出剑,感觉如何?”
黎瑾盘腿坐着,背靠床背,不接这个话题,转而反问对方:“你想好明天如何应对须华了吗?”
锦鲤滚了一圈,熟练地将头枕在黎瑾腿上,幽幽道:“加大药量,他就没脑子想这事了。”
黎瑾:“……”
她沉默半晌,垂眸对上锦鲤的视线:“胡荔什么时候给你的惑心散,为何我不知道?”
先前在秘境时,她还躲着锦鲤,因此,也就没好过问这事。
但现在既然提起了,她就得问个明白。
可锦鲤听了这话,却是故意侧身,躲开她的目光,还把脑袋埋在她的怀里,打了个哈欠道:“忙了一天了,我好困,睡了睡了。”
话落,她就两眼一闭,任由黎瑾如何问,她也不再多说一个字。
“还说我,明明自己也有事瞒着我。”
黎瑾轻哼一声,将锦鲤踹掉的被子给她重新盖上,然后又嘟囔了几句,也迷迷糊糊睡下了。
翌日,天一大早,锦鲤就被人一把子晃醒了。
“小鱼儿,天亮了。”
黎瑾作息十分规律,一到点,她就会自然醒。
但锦鲤与她却截然相反,属于能拖一会儿就一会儿,绝不早起一分钟的性子。
“不起不起,好累啊。”
锦鲤紧闭着眼,但还是十分熟练地一手钳制住黎瑾的手,一手将人重新拉回床上。
“乖,咱再睡会儿。”
她把腿架到黎瑾身上,让对方无法动弹。
黎瑾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提醒:“须华过来了。”
锦鲤:“?”
她萎靡不振地睁开眼,语气核善:“看来,最适合须华的吃药方式,还是一次性给他灌进去。”
黎瑾轻笑:“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他吧。”
话音落下,她又一溜烟钻进了玉骨剑。
“唉,又要孤军奋战了。”锦鲤故作感春悲秋的模样,嗟叹道。
刚进玉骨剑的黎瑾闻声,脚下一个趔趄,跪坐在剑里。
“小鱼儿,我还在呢,没死。”
她的声音从剑里飘出,锦鲤讪讪一笑,找补:“我就是说着玩的,你别放在心上。”
“不好。”
黎瑾闷闷说了句,将手伸出玉骨剑,在锦鲤额间弹了下:“惩罚。”
锦鲤摸了摸脑袋,浅笑:“是该罚。”
她说着,一把拉住黎瑾的手腕,想将人从剑里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