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你看看这人长的好看就是不一样,见天的女人找!禾三你照看的过来么?实在不行,兄弟们帮帮忙吧!”正在搬木料的一群兄弟,大声的开着秦歌的玩笑。
“滚滚滚!有你们什么事,想老婆了,自己攒钱回家找去!”秦歌也不生气,军中的生活又累又枯燥,大家就指着荤段子开心一下,秦歌早就习惯了。
她边回那群人,边往村口走,随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同路旁的同僚打招呼,声音虽然粗犷,但还是比一般的士兵高昂一些。不过还好,这群人都是些粗枝大叶的,倒是没有扒着这点不放。自己这声音……她也很苦恼,哪里都能模仿,就这声音实在难以改变。
走到村口,她四处张望,并未见人,便回头同值守的人询问,“刚才你不是说有人找我么?”
“是,有个极漂亮的姑娘来过,比昨天找你的那个姑娘还漂亮!那身段,那小脸……”值班的同僚显的异常兴奋,滔滔不绝的和秦歌形容来看自己的女人又多漂亮。
秦歌英眉蹙起,急忙打断她,“人呢?”
“人?说来也奇怪,刚才火急火燎的想见你,可不知怎么回事,一会儿的功夫又改了主意,放下东西,急匆匆的就走了!”值班的同僚挠了挠头,也十分不解。
“那你可看见,那人往哪走了?”秦歌连忙追问。
“好像是南边!”
“你的马借我用用!”秦歌利落的从旁边柱子上解过马绳,身子一跃,稳坐马上,扬起马鞭遇走。
却被那值班的同僚拦住,拉着马绳怎么也不松手,“你这是做何?那女人再好看也不顶命用啊!你若今天私自出逃,那可是要挨三十军棍的。”
“我不怕!”秦歌说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禾三!你小子不怕,我怕啊!今日是我值守,若真让你跑了,我还得受二十军棍,你饶了我吧!而且,这天眼看着就要下雨了,人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这村子里的十八弯,岔路又多,你到哪去找那么个大活人啊!”值班的士兵都快哭了,两个手死死的拽着缰绳,秦歌能打在他们这里是出了名的,要是对方非走不可他还真是拦不住!
“你给我让开!”秦歌扬起马鞭子,战马仰天嘶鸣。
“干什么呢!”村口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公子,眉眼精致,剑眉星目,她凝着马上的秦歌冷声质问。
“不用你管!”秦歌根本不给面子,踹开旁边碍事的人,打马要走。
旁边的翁宛梦眼睛微眯,脚下步子轻巧,一跃而上,稳坐秦歌身后,两人就那么在马上扭打起来。
两人招式凌厉,步步紧逼,不过秦歌仍旧不是翁宛梦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压在了马上。“你服不服!还去不去!”
“公宛林,你有种就放开我,咱们俩下去打!今天谁也不能阻着我去见她!”秦歌后腿一弯,做了一个袭击翁宛梦的姿势,对方抬手去挡,秦歌趁机跳下了马。
“你真是欠打!”翁宛梦随之跳下马,她轻功甚好,在秦歌的攻势下游刃有余,脚下步子灵活,可拳风又分外霸道,秦歌躲闪不及,胸口生生挨了一拳,口吐鲜血。
翁宛梦嗤笑一声,“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配叫嚣,这军营可没人让着你!”话音刚落,对着秦歌的腿弯就是两脚,秦歌痛苦的捂着胸口,跪在地上。
“你服还是不服!”翁宛梦又问。
“我……不……服!”秦歌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脸上带着笑意,挑衅意味十足,她倒是想看看翁宛梦会不会真的把她打死!
“你还真是骨头硬,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翁宛梦眼睛微眯,脚下步子一动,凌空而起,脚下带着一阵劲风,直接将秦歌踢出五米远。
当时秦歌就晕厥了过去。
旁边的值守颤颤巍巍在原地打转,“这怎么还出了人命呢!这可如何是好!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人等我养呢!”这人虽然不是他打死的,但是值班之人也要负上,管理不当的罪责。
翁宛梦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人,冷声吩咐,“不想他死,就把人送到我那里!”随后,拍了下自己身上的灰尘,兀自走在前边。
那值守也不敢耽搁,连忙背起秦歌跟在翁宛梦身后。
“小姐,你来都来了,怎么突然又要走!秦小姐定是着急了,看样子伤的很重。”莞翠在旁边抿着唇十分不解,不见秦歌的时候,小姐惦记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的,可这人到了眼前,却又偏偏不见。
云宁曦拧着眉头,一言不发,只是盯着秦歌消失的背影久久不动。
“莞翠,吩咐下去,帮我查查刚才动手打秦歌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