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你手底下的兵,我只是个随行军医,你现在挺进的速度史无前例,受伤的士兵也越来越多,我昨天接了一晚上的骨,腰都要断了。秦歌,你该停停了!”翁宛梦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她向来觉得自己是个能吃苦的,但最近也有些吃不消。
“那现在休息好了吗?”秦歌睨着翁宛梦,脸色不悦。
这是第几次翁宛梦和她说这件事来着?记不清楚了,反正她左耳进右耳出。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对了,前几天抓住的俘虏审出什么没有?”翁宛梦随口问到。
秦歌拿着军旗模型的手微微一顿,“哪次不都是白忙,早就习惯了!”
翁宛梦点点头,倒是没有多想,毕竟已经查了这多年,次次白忙,真多年过去,更是无从查起。
两个人在军营门口集合,均是女人打扮,除去那身硬朗的军装,女儿家的小巧姿态倒是本色出演。
与翁宛梦那如剥了壳鸡蛋的皮肤相比,秦歌黑的可不止一个度,不过倒是更符合这塞北豪放不羁的姑娘模样!
她面上遮着一块白色的面纱,只露出那双狭长的凤眼,眸中仍旧清冷的如同三月化不开的冰冻湖泊。却也带着致命的危险诱惑。
“你这打扮恐怕勾引不到人吧!”翁宛梦戏谑的看着秦歌身上的装扮。军营里的人喜欢看风尘的女人,可不是高高在上的仙女!
“反正都是要死的,最后几眼看到什么很重么?”秦歌手里牵着她的宝马,边走边给它嘴里塞草。
翁宛梦看了秦歌两眼,懒得和她废话。这人越发的人语不尽了,冷漠的像是头没有思想的猛兽。
“到了!”翁宛梦将本就不高的领口又往下拉了拉。
秦歌看的眉头一蹙,这冰天雪地的,不冷么?
“好看么?”翁宛梦见秦歌盯着自己,勾了勾唇角,笑的妩媚风情,看着像是拜了都城花魁当师傅,得了什么真传似的。
秦歌抬头鄙夷的看着她,“你有的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