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头疼的那种感觉说瞬间钻心入骨,他疼的在床上抱着脑袋在床上哀嚎打滚。
翁宛梦神色清冷的看着魏翎痛苦的身影,别说这小玩物就这么放手了她还真是有点舍不得。这段时间她天天变着法子的给魏翎吃她研发出的新药。只不过外边都裹了一层蜂蜜。她下的蛊喜甜,甜气吸引,吃饱喝足,他们自然就会乖乖的躺在角落里睡觉。而那些御医不便蛊虫之妙,只会开些苦汤药,越是苦,蛊虫越暴躁,便会在魏翎脑袋里乱窜啃咬。
所以魏翎很快就不敢再用御医诊断,骂他们昏庸无能,若不是太监总管拦着,那群人现在脑袋早就落地了。
“皇上别急,我话还没有说完。”
翁宛梦话音刚落地,床上明黄色的枕头就飞了过来,翁宛梦脸色微沉,抬手挡了下来。
她真想现场就送她上西天啊!可还不行,不是时候,她还没有玩够呢!
“皇上息怒,民女是想说,最近翻看古籍,找到了您这病的解法,不知道您愿不愿意试一试?”
“快快说来。”魏翎听到精神一阵,他怎么可能不想试,他都感觉快要死了,不试等死么?
“这方子是个古方,其他的药倒是好寻,只有一味三仙草,民女从未见过,那书上说长在北面山上的一处背阴山洞中。”
“那还不派人去找?”魏翎又想摔东西,摸了一圈没有找到,他气急败坏的锤了一下床榻。
“实不相瞒,民女已经派人去过了,只是……”翁宛梦微微一顿,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魏翎咬紧牙关,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撕烂她的嘴,每次都喜欢说话说一半,要急死他么?
他越是着急翁宛梦越是不紧不慢,折磨他的感觉让翁宛梦异常兴奋。看着魏翎被气的脸上青筋都跳了起来,翁宛梦才不咸不淡的接着说道,
“只是那洞口及窄,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我也找了个子矮小的人进去了,里边只是传出哀嚎的声音,人却不见出来,那里边恐怕是有什么东西。”
“那就派功夫好的人去,我玄武王朝那么多人还找不到一个人?给我下重金悬赏!那味药材必须拿到!”
“皇上,民女早就做过了,可现在仍旧没有人能生还!”翁宛梦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让我等死么?你们这群废物!废物!一群废物!”那股噬心的疼痛爬上脑袋让他觉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他只能无力的趴在床上跟条狗似的嘶吼。
翁宛梦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走过去朝着魏翎的几个大穴甩了几根银针。然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补上一句,“皇上,我千叮咛万嘱咐您这病不能动气你怎么总是不听呢?”
魏翎终是没忍住,一口血喷在床榻上。
翁宛梦轻啧了一声,后退两步,眼底的嫌弃一闪而过。
眼看着魏翎又要发怒,她连忙开口,“皇上这口淤血吐出来便好,不然闷在胸口是会容易引起脾气暴躁的。”
魏翎到了嘴边的谩骂又咽了回去,是这么回事么?他不通医理倒也说不准是不是真的,不过翁宛梦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舒服不少。
他哼唧了一声,才浑身肉疼不耐烦的开口,“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谁能替朕拿开那东西!她开口,要什么朕都给她!”
“民女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或许合适!我已经飞鸽传书让她赶回来了!只是情况紧急还请皇上恕罪!”
“不管他是谁,只要能就朕的命,朕都可以不计较!”魏翎的嘴比脑子还快,脱口而出便是这么一句。
“宣将军进来吧!”翁宛梦斜睨着旁边的太监,清冷开口。
小太监被看的一愣,连忙应声。朝着外边高喊了一声。
魏翎听见将军两个字,脑袋里不由的反感起来,总有种无巧不成书的感觉。他拧着眉头打量了一下站在旁边柔柔弱弱的翁宛梦,心里狐疑,这女人不会是在坑她吧!她本来就是秦歌的人,这么一想颇有可能。
但他也没有声张,毕竟性命和忍气吞声哪个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秦歌在外边等的也有些时辰了,听着屋内翁麻烦梦一顿胡言乱语,她都不忍不住要赏她个女官当当了,这嘴皮子不对付朝堂上的那群老顽固真是可惜了。
“臣拜见过陛下!”秦歌站在魏翎的对面,只是微微弓了身。面见圣上胆敢不拜,这可是大不敬要诛九族的罪。
翁宛梦站在魏翎床边,眉头一蹙。不由有些叹惋,秦歌终究年轻气盛,这种事情做的这般张扬干什么!想成大事,必要能能伸。
可没成想下一秒,秦歌确撩起官服的衣摆,颇为费劲的倚着旁边的太监要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