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又多一条——少宗主诡异又残暴的癖好。
——“听说用绳子捆来着。”
——“还打屁股呢,不知道用什么打的,拂尘?还是马鞭?”
——“打得血了呼啦呢!都烂了!”
——“最后是捆了扛走的,回家不定怎么挨收拾。”
——“少宗主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没想到私底下玩这么刺激。”
——“就是就是。”
赫连筝风评被害。
小竹居。
饶是赫连筝再淡泊,这一回,也难免因为现在外面那些流传的风言风语而感到头疼。
头疼啊,相当头疼。
经过一日修养,赫连筝屁股上的伤已经恢复了许多,她坐在院中石桌旁,两肘支额,痛苦地抓头发,屋里那石妖还在骂——膳堂里头骂的那些赫连筝没听见,实在可惜,现在重新骂给她听。
不到半个时辰,这件事甚至都传到宗主耳朵里。
赫连筝收到父亲的传音:
——“鸣琨啊,既然已经决定要成亲,就对人家好一些嘛,那石妖在宗门里无亲无故的,你不能因为人家没有后台就随意欺辱她,虐待她呀。”
——“鸣琨呀,你都是要成婚的人了,还是要稳重些。当然,为父知道,你于修道上,一向很有自己的想法,可是这夫妻,额不对,这妻妻之间的相处之道啊,还是让为父来传授你几条经验吧。”
——“其实呀,没有很多条了,总结起来只有两条,一个是谦让,一个是忍耐。两口子嘛,哪有不干仗的,你比她稳重些,就算她犯了什么错,也多让着她点。”
——“哼,你别看你母亲温温柔柔的,其实私底下,也是个悍妻,你父亲我也是常常都在挨体罚的。实不相瞒,我们日子最难过的那几天,你娘在外头受了气,你爹就得受你娘的气,你爹是天天晚上要跪半个时辰的搓衣板啊!”
少宗主十分虚弱:“我知道了,父亲。”
她切断传音,长长叹气,止不住叹气。
玄霄在旁看了半天,现在很想问——少主,你说,谁才是这里家里的老大哇?
可他没这个胆子,认真分析过,总结道:“都是饿的,干嘛不给她饭吃呢?”
赫连筝摆袖,“你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