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迈着大步甩手走了,独留一颗痣原地怔然。
小神女回到家,忽然想起一件被遗忘许久的大事,她在桌边坐下,“阿筝,冬至是什么时候。”
小阿筝刚给院子里播下的菜种洒了水,“冬至啊,还没到呢。”
小神女:“还有多久。”
小阿筝:“早着呢,刚过惊蛰,还有大半年。”
小神女怒而拍桌,“你敢唬我!”
小阿筝装傻,“我唬你什么?”
小神女:“你说冬至以后给我亲,随心所欲亲,冬至早就过了!”那天她光顾着喝羊肉汤,竟然忘了大事。
小阿筝放下水里的水瓢,走到石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说给你亲,没说亲你,你自己不亲,怪谁啊。”
“好啊你,现在胆子不小啊。”小神女撸起袖子,扯了她胳膊就往屋里带,“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一年小阿筝长高了许多,可身上还是没几两肉,粗布衣裳穿在身,跟破布挂竹竿上似的飘来荡去,她哪来敌得过法力滔天的小神女,扯进屋子被丢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被扒干净。
她飞快躲进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抿着嘴唇笑,小神女白花花一条钻进去,立马被她捏住痒痒肉。
小神女最受不住这个,笑得气都喘不上来,刚才的气焰全没了,不过半刻钟就被折腾得气喘吁吁。
她脸都笑红了,额头上一圈细汗,小阿筝五指梳理她凌乱的长发,俯身吻住她嫣红的嘴唇,小神女好奇地眨眨眼睛,忽然并拢双腿,眉头紧蹙道:“为什么抠我?”
一年过去,少女五官褪去些许稚嫩,眉宇间平添几分冷冽肃然,因她眉骨生得略高,显得双眸狭长而深邃,笑起来总有几分不怀好意的样子。
可她脸蛋还是肉嘟嘟,丰唇小口,又十分纯真的模样。
去年这个时候,她们初识,两人还是一般高,这一年她窜出去不少,已经高出小神女大半个头,长手长脚,那个岐王想来也应是个丰神俊逸的美男子。
她世世如此,出身富贵人家,却命运多舛,一生颠沛流离,血亲缘淡薄,苦命人生一副漂亮皮囊,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和灾祸。
人的年龄并不能完全代表阅历,她外表纯良,却眉目沉沉,苦难的阴郁已经镌刻进骨髓,小神女活过数不清的岁月,却不懂女人与女人做那事,不止流连于皮上。
她眨巴着大眼睛,纳闷极了,“你在做什么呀?”小阿筝只是细细地吻她,引导她放松,掌根温柔碾过细嫩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