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之间完全不像是只差了几?岁,有时候丁芽觉得舒池像是她的长辈。
舒清嗯了一声:“所?以是井羽绮带我出去逛的。”
她叹了口气:“这家伙从小到大都这样,可?能以前不能说话,都习惯不说了。”
舒池很少生病,就算不舒服也不开口。
除非是发烧发得站不稳了,舒清只记得她上初中的又一次昏倒了,正好舒清从外面回来,带舒池去的医院。
舒池摇头:“也没?有。”
舒清却说开了,丁芽顺势给她续上酒,等着对方开口。
舒清说:“以前我想?着这人这样下去很可?能要一辈子一个人,就给她介绍相亲。”
丁芽听舒池提过?,但不免更不高兴,她压了压,露出好奇的神色:“然后呢?”
舒清笑了笑:“她直接把人吓跑了。”
舒池:“没?有。”
她很认真地说:“我条件不好。”
舒清:“得了吧,你?条件不要太好。”
她心想?:根本就是敷衍见见,不就是喜欢女?孩么。
舒池还在狡辩:“看脸的,说我吓人。”
丁芽却急了,大声说:“那是他们?不会欣赏,我们?舒池这样的可?好了。”
舒清笑出了声,“以前总想?舒池能找个照顾她的人,现在倒是觉得没?什么照顾不照顾的,在一起大家照顾好自己,就是对彼此最好的照顾了。”
她这人讲话很朴实,丁芽也知道这家人文化水平都不高,很多?道理却是人脚踏实地得出来的。
至少舒清让她觉得很舒服,舒池让她觉得很想?靠近。
她喜欢这样的氛围,出租房折叠桌小方凳,沸腾的锅和电磁炉的声音。
丁芽问:“二姐,舒池打工的时候和你?联系得多?吗?”
舒池:“你?问这个干什么?”
丁芽哼了一声:“又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