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谢阳将佩刀往空中一抛,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且落在地上发出‘哐啷’的一声响,紧接着让人松开了狼王的束缚,将他投入至战场之中……
做完这些,谢阳只身离开,不管身后发出多大的声响,多激烈的场面,他愣是连个眼神都没给。
“少主。”
谢阳直径来到屠爷面前,道:“帮我看着,保证公平性。”
“少主,您这招可真够狠的。”屠爷啧啧了两声,内心倒是敬佩。
即借刀杀了一个部族的领袖,又击溃了余留下人的凝聚力,尽管他们往后再有多大的恨意,只要想到今晚,多半不会成什么气候。
一石二鸟了属于是。
“狠吗?反正省时省力就够了。”
谢阳倒不以为然,嘱托完一切,吩咐没出结果前不要来通知他后,快步来到之前所待的营帐内。
走到门口,步履顿了顿,仿佛是在给自己鼓起勇气后,才正式踏入进去。
屋内的味道散了许多,香炉早在先前离开时便丢了出去,原本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此刻整齐地叠放在一旁,营帐最中间的火炉烧着祸,传来阵阵稻米的香味。
床上那静坐的少年半倚在大床边,似乎留意到门口的动静,起身转过头,身上的被褥不经意地落了下来,露出大片被人疼惜过的皮肤,可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就拉了上去。
“……你,你怎么还突然回来了?”
显然,经历那事以后,顾楼月明显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谢阳的感情。
“班主睡了我之后怎么还不认人了?”
谢阳有些哀怨地道,还不等顾楼月回话,自顾自的上前,像个规矩的宫人般帮他收了收被子的边角,防止走风,又从一旁拿出靠枕来垫在顾楼月的后背。
点点滴滴,皆是关切。
“你这人怎么越来越油嘴了?”顾楼月看着都无奈,而正说着时,谢阳从帐篷内的锅炉内,盛出一碗红红的,类似于粥模样的食物,香味已经溢了出来。
似是味蕾被刺激了一般,他觉着腹中空空的,很想吃点什么,尤其是谢阳手中的那碗粥……
“来,班主我喂你。”谢阳拿着个木勺子,盛了点出来,吹了吹,散散热气。
“……不,不用,我又不是病了。”
顾楼月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强行坐了起来,可猛然间腰间传来一阵酸痛,他差点叫出声音来。
“还是我来吧。”
谢阳憋住,尽量让自己别笑出声来,手揉了揉顾楼月腰间的软肉,他力道不大,可以说是恰到好处。
虽说把顾楼月弄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可他没有任何懊悔和歉意,反倒是开心的不得了,甚至还有些回之乏味,若是可以,他还想着再做一次。
甘甜的粥入了口中,温度恰到好处,甜甜的,除了煮得软烂的米,还有豆子的碎渣渣,似乎还是红豆。
“这是西域的特产吗?”
“算不上特产,只是西域有规矩,人若破身之后,得吃一碗现煮的红豆粥,补补气血。”
一股莫名的红晕上了耳垂。
顾楼月当即觉着害臊的不得了,他刚刚就不应该问这个,破身那是女子的说法,他一大男人,做完之后又没流血又没创口的,还补气血?保不准儿还越补越旺呢。
还有不是他说,谢阳的精力是真的过人,刚刚那段难以言表的经历,他做到一半,那香辛的药效就已经过去了,体力自然也是没了大半,可谢阳是真的持久,硬生生再拉着他又做了一倍多的时间,甚至他都没能坚持到最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那个班主,现在你醒了,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