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的太近了,不抱一下有点说不过去,傅榷手一揽,把本就贴着他的沈意安一把抱到了怀里,反问道:“不是给你过生日,还能是给奶黄包过吗?”
男人体温太高了,沈意安早就习惯了睡觉时会被他抱着,现在第一反应不是为什么傅榷要抱我?而是太热了,想逃。
他细白纤长的手指抵在男人胸口,不满地往前推,试图把傅榷推到外面去:“不要抱,好热。”
傅榷装听不到,搭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揉了把沈意安的痒痒肉,原本正往后退的男生身体顿时软了,边笑边迟缓地躲避,嘴里还不忘骂他:“本来就好热,还不让别人说!说了就挠我痒痒,小气鬼!”
话落,房间静默了一会儿,男人低哑的声音幽幽从他头顶传来:“你再说,今晚都别睡了。”
沈意安警觉:“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今天我是寿星,你不能这样。”
傅榷“嗯”了一声:“我抱寿星沾沾喜气,寿星不会那么小气吧?”
沈意安哼哼道:“你是小气鬼,我不是。”
“嗯。”傅榷又将他抱紧了些,闻着男生头发清爽的香气,困意一阵一阵往上翻涌。
“大方的寿星,快睡吧。虽然母亲他们下午才来,明天早上可以睡懒觉,但晚上也不要熬夜熬太晚。”
“好哦…”沈意安想着左右也挣不来,便心安理得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不动了。
“傅先生晚安。”
傅榷低声道:“小意晚安。”
……
正如傅榷所说,第二天沈意安果不其然没起来,他的闹钟还没来得及将他闹醒,傅榷便直截了当地将闹钟关了,这中间甚至都没睁眼,像形成了肌肉记忆似的。
似乎是空调开的有些冷,一晚上过去,沈意安在他怀里缩的很紧,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几乎都要看不见了,被傅榷胸口的衣料挡的严严实实。
傅榷微微起身时带起了一阵凉风,怀中男生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钻,傅榷有一种胸肌要被对方挺翘的鼻尖顶穿了的感觉。
用手将沈意安睡的红扑扑的小脸从自己怀里挖出来,由于男生还睡着,整个头的重量都搭在傅榷的手心,右脸的肉肉被挤出了一个绵软的弧度,嘴巴也因此嘟了起来,整个人都像一只熟睡的小鸭子,扒着男人的手掌做窝。
傅榷无奈地rua了把,动作很轻,沈意安没醒,但在睡梦中很不开心地皱了皱眉头。
“哈。”
男人喉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又捏了一下,还是没醒。
原来不是小鸭子,是小猪啊。
小猪扒着他的手不放,傅榷反扭着身,想去够空调遥控器,哪怕他已经十分尽力了,却也还是没法儿拿到。
最终傅榷放弃了拿遥控器,转而把沈意安的脸放回了枕头上,然后又躺了回去,将人搂紧,交换着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