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榷等红灯时频繁地扭头看他,越看越觉得心痒,快速低头轻轻捏起他的脸蛋,在那坨明明什么都没做都像在勾引人的脸颊肉上亲了一大口。
睡梦中的小兔子似有所感,隐隐有睁眼的架势,然而这点警惕心终究抵不过不断涌上来的睡意,他眼皮只抬起来了一点点,下一秒又耷拉下去了。
“唉…”傅榷幽幽叹了口气,评价道:“小猪。”
还是一只睡着了就起不来的小猪,被偷亲了都没发现的小猪。
傅榷想到这里,再次评价道:“小笨猪。”
梦里的沈意安鼻子有点痒,似乎是想要打喷嚏。
他迷迷糊糊地想,是谁在骂我吗?
一觉睡了个爽,沈意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他懒洋洋睁眼,入目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但看装修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一眼望去色调暖而柔软,就连被套也是定制的,上头印了奶黄包的圆脑袋,非常可爱。
不用说,肯定是到地方后傅榷也没叫醒他,直接将他抱到了偃月湾的房子里。
沈意安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起床去开衣柜。
只能说苏鼎不愧是年薪百万的总裁特助,所有东西都放的妥妥贴贴,沈意安很轻易的便在衣柜里找到了自己的小熊睡衣,然后哼着歌进了浴室洗澡。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沈意安吹完头发出来时,傅榷已经坐在房间里等他了。
男人已经两个小时没抱到香香软软的小兔子了,见沈意安一身干爽地出来,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朝他张开手。
沈意安只愣了一下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顿时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张开胳膊,如同一只翩跹漂亮蝴蝶,眨眼间飞到了傅榷身边,然后一把抱住了他。
傅榷顺势往后一倒,两人一齐陷进了柔软的床铺。
男人身上的冷香与沈意安刚洗完澡浓郁的白茶香交缠在一起,随着身体贴在一起,气氛一下子焦灼了起来。
傅榷仰头去亲他的唇角,深深吸了一口气,疑惑着问道:“乖宝,为什么我们用的沐浴露是一个味道的,你就这么香呢?”
沈意安闻言一愣,一言不发地凑近,在傅榷颈窝处闻了闻:“你也很香啊。”
傅榷转而又去亲他脖子,低低笑道:“可我觉得你比较香。”
沈意安分析:“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傅榷不置可否。
抱也抱过了,他说着便想起身出去看心心念念很久新装修完的房子。
单看房间,虽然只改了软装,但几乎已经达到沈意安心中一半的预期了,让他更迫不及待想出去看看剩下的房间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大学两年加上考研两年,四年多的时间都要住在这栋房子里,当然要好好欣赏一下。
而且他今天还没吸奶黄包,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不过坏心眼的大狗总是不让他如愿的,沈意安才刚将身体撑起来,马上又被勾着腰按了下来。
再次回到男人火热的躯体上,男生有些不满地问道:“干嘛不让我起来?”
傅榷理直气壮:“要看房子,先交房租。”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沈意安骂骂咧咧去亲他。
两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哪怕已经亲了这么多次,沈意安被傅榷带着出去时还是有点喘不上气。
他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学不会在接吻时换气了。
出了房间,沈意安眼睛一亮。
房子面积很大,进门处做了木栅隔断,从外头一进来,入目的便是柔软而又洁白的云朵沙发,电视墙刷的很白,没安电视,却装了个幕布投影。
客厅左边是可供四人一起坐着的水吧,吧台隔断的客厅和厨房,往左边走,是一间开放式厨房,分了中厨和西厨,两台镶嵌式冰箱放在正中间,方便做饭时拿取。
而从客厅往右走,则是书房、主卧和猫咪房,还有与客厅连通的超大阳台。
阳台镶嵌着整扇落地窗,到了白天,阳光便会穿过落地窗洒入室内,将整个房屋照亮。
阳台角落放了个木制花架,上头坠着绿叶与星星点点的小花,一眼望去就像是一个小巧精致的花房似的,漂亮而生动。
沈意安惊喜地拽着傅榷,一会儿从阳台走客厅,一会儿又从客厅走到厨房,最后来到了奶黄包地专属猫咪房。
猫咪房的房门底下还特地挖了个小门,也不知是谁的主意,猫咪小门还带着个门槛,上面刻着“包包专属通道”这六个字,通道的“道”字旁还黏了个木头刻的猫猫头。
奶黄包本来正在炫饭,听到声音后从那道小门伸了个头出来,见是沈意安,欣喜地喵了好几声。
沈意安快被可爱死了,蹲下来抱它,将脸埋在猫崽肚子上吸了个够本。
“包包,喜欢新家吗?”
他抱着猫左右晃了晃,脸上笑意半点也藏不住。
“喜不喜欢呀?”
奶黄包超大声:“喵喵!”
沈意安把他抱到傅榷面前:“说谢谢二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