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摸就抓着他的两只手,任他叫嚷和威胁,笑眯眯地摸够了才会放开,然后被打。
“不是叫我老公嘛!你这是一个老婆该做的事吗?”郁秋挣扎,但是肚子以上被肌肉结实的手臂箍住,只能任凭摆布,气得爆炸。
“怎么办呢?等小秋练出八块腹肌和肱二头肌再说吧,现在就当我是悍妇。”
“嗯呃……你这是流氓!”
肚子里的胎儿察觉到了被抚摸,开始动起细弱的新发育出的四肢迎合触碰,两个力量相互抵在一起,被□□的却只有他的肚皮和体内腹腔。
郁秋简直要哭了才被放开,心里那点被他维护的感动又消失了,被放开的第一时间就用枕头砸他。
“你真可恶,真不要脸,变态!”
江和懿这个时候却又任打任骂,老实地等他不生气了或者没力气了,抓着他的脚踝给他套上袜子,“医院阴冷,光着脚会受凉的。”
郁秋随意地哦了一声,不乐意地耷拉着眼皮躺在床上奴役江和懿,对方给他穿袜子,他偏要躲过去,踩他的膝盖。
必须要狠狠地羞辱他,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气。
男人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接触到他不服气的眼神,忽然抓住了那只白而薄的脚掌,抵在自己胸前给他穿起袜子。
*
病房外云智恒带着云母躲过记者的追杀,偷偷摸摸进来了医院打听到了郁秋的病房,拎着东西在外面犹豫不决。
警察从云鹿的手机里查出了他的犯罪证据,也查出了他明明收到了云母重病的短信还点了已读,却不肯回复。
前几天郁秋出事的时候也正是云母心脏病发的时候,家里的佣人放假,她独自一人忽然发病,给远在外地的云智恒说了一句话就晕倒了。云智恒从情人那里得知云鹿在直播,连忙给他打电话,却发现直播间里的人居然置之不理。
如果说他没有看到或者没有听到,都勉强能说的过去,可是她明明看到了短信,却反常地选择在直播间装作看不到。
云智恒不明白,直到亲眼看他在直播间被警察带走才恍然,又是他。
云家一次次的原谅,换来的就是他越来越得寸进尺。
云母也彻底心碎,看清了自己养大的孩子。
不过连她也不得不说,云鹿的一些方面确实得了云家的真传,无情起来简直和云向明一模一样。
她现在只想着小秋可以认她,可是真的走到他们的病房前却犹豫着不敢进去了。
那位江先生对他好像很好,他会愿意回家吗?有了他的对比,他会不会更觉得她这个妈妈还不如男朋友对自己好?
凭她的经验,她觉得男人的感情是不会比得上亲情的,小秋只是不够成熟太容易爱了。
时间久了就会发现还是家人最好。
她甚至有些不愿意承认地希望他们能吵一架,让那个男人看起来不那么爱他。
“妈。”云智恒叫了她一声。
刘清澜啊了声,回过神来,为自己的阴暗想法惭愧。
她作为妈妈怎么可以希望别人对孩子不好?
可是这种想法出来,却忽然给了她新的希望。
他们怎么会不吵架呢?小秋娇蛮,一点委屈都不愿意受,那样的人肯定是更不会纵容妥协的,他们肯定会有吵架的时候。
吵起来都不肯让步,就很难和好。
吵起来了,他或许就想到妈妈的好了。
“妈?”云智恒见她一直魂飞天外似的,皱眉又叫了她一声,“要进去吗,门好像没关严实。”
门确实没关严实,有微微的缝隙敞着。
云母犹豫着上前了一步,忽然听到一声气愤地:“走开!”
是郁秋的声音。
很不乐意地样子。
云智恒敲门的动作顿住,皱眉迟疑道:“吵架了吗?”
他的意思是这时不要进去了还是,但是却不想自己母亲闻言忽然眼睛一亮。
喃喃地说:“可能江先生…脾气也不是很好吧?”
还努力想从门缝向内望去。
病床边,少年小腿在男人的胸前,手上却捏着男人的耳垂,垂着眼皮娇气又任性。
男人胸前衬衫上的宝石纽扣在脚心的感觉冰凉凉的,郁秋蜷了蜷脚趾,生气:“你冰到我的脚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任性难伺候。
但是偏偏就是有人爱伺候,还顺从地用掌心给他暖,干燥而温热的手掌轻轻揉捏手中骨骼和皮肤都很精致的脚……
门外的人都为之一愣。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年轻的护士扬声质问偷偷摸摸来到vip病房前的人,质疑地打量他们,“你们是谁?有什么事?这里不允许逗留。”
外面的声音打扰到了病房内,郁秋抬头看了一眼,好像有人,但是看不清楚。
江和懿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走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