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有感觉?”这句话刺痛了姜危桥,“真的吗?我不信。我们试一试。”
他说完这话,一把将唐彦打横抱起,几步走入休息室,将唐彦扔在了里面那张床上。
“姜危桥,你要干什么……”唐彦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看过你的病例,你没有问题。”姜危桥道,“是心理上的导致的xìng • yù减退。不是功能性障碍。”
“那又如何?”唐彦刚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姜危桥按住了肩膀,压在了柔软的床榻间。
“让我帮你,彦彦哥。”姜危桥在他耳边说。
接着他的手已经重新掐住了唐彦的腰,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唐彦手腕,将唐彦的双手按在头顶。
“姜危桥,你住手!”唐彦气的奋力挣扎,可他手掌那么有力,像是铁钳让唐彦无法动弹。然后他的手缓缓往下,解开了唐彦的皮带。
继续往下,经过小腹。
往下……
探入了那最私密之地。
触感从明显,变得微弱而朦胧迟缓。
唐彦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
他甚至不能明确地描述出姜危桥的手到底在自己的身体哪里,在哪个位置,在做些什么。
唐彦浑身一僵,愤怒到了极致,奋力挣脱了姜危桥的钳制,猛地甩了他一巴掌。
结结实实地发出“啪”的一声。
理智终于被拉了回来。
姜危桥捂住脸,垂着头站起来,后退一步。
“抱歉。”姜危桥的声音有点哑,神情看不清。
“我失态了。”他说。
说完这话,他从休息室里退了出去,连带离开的还有他的温度,于是唐彦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凉意。
他垂首,看着狼狈的自己和床榻。
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稳定气息,用冰冷的指尖整理自己。
*
姜危桥蹲在迷踪后门外的石墩子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