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淼淼愣住,扭头看我,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有些亲昵了,有些尴尬地说:“好了,别生气了,待会儿比赛结束请你吃饭。”
他结结巴巴地说:“吃饭?哦,好,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贺淼淼的脸好像更红了。
接下来贺淼淼老是走神,更防不住段尧了,我试着拦在段尧面前,他毫不费力地把我过掉,而且我扣篮的时候,篮球被他打掉了好几次。
我真的有点火大了,段尧似乎也看出来了。下一次我拦在他面前时,他居然露出了一个破绽,我眼疾手快地截下了他的球,传给队友。
进球之后我才反应过来,那是段尧故意的。
但这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们以六十二比九十的比分输给了段尧,贺淼淼很不服气,上前要和段尧一对一。
我拦住贺淼淼,然后压着气对段尧说:“你跟我过来。”
段尧果然跟在我后面,这时候更衣室里没人,我把门关上,回头质问他:“比赛就比赛,你让我干什么?”
他看着我:“因为你在生气。”
我怒极反笑:“你连着几次被人打掉球,你也会生气,但那无所谓,比起被人打掉球,我更不想被人让着。”
段尧没说话,漆黑的瞳仁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然后朝我走近了半步。
我连忙后退,后背贴在了墙上,段尧不由分说地扣住了我的下巴,然后低头咬住我的唇,一阵刺痛之后,他又开始轻轻地舔。
我推开他,用力地擦嘴,心里已经开始后悔搭理他了:“你又要干什么?我跟你也不熟吧,你能不能找别人发情?”
唇上有些疼,可能被他咬破了,待会儿回去被林蔚然看到,还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不熟?”段尧低声重复着我的话,然后他说:“当初是你找我要的联系方式,也是你每天都约我出来打球。”
“是又怎么样?后来你出国,我们那么多年没联系,早就不算是朋友了吧。”
“谁想跟你当朋友。”
段尧再次把我抵在墙角,一边强吻我,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
我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想拿开他的手,但他一只手就扣住了我的手腕,按在我的头顶,另一只手握住了我毫无反应的某处。
他像是在质问我:“出国的时候,我让你送我,你明明答应了,第二天为什么没来?”
我狡辩道:“睡,睡过头不是很正常吗?”
段尧道:“那天我本来想和你表白。”
我冷笑了一声:“原来如此,幸好睡过了头,不然那天该多晦气。”
段尧的手忽然一紧,我忍不住闷哼一声,那里已经半硬了,我羞耻于我身体的反应,但剧烈运动后,身体确实比较亢奋。
接下来段尧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像在玩一个有趣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