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脸红,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事,好不容易熬到医生给他包扎好,连忙把上衣扔给他,让他穿好衣服。
从乱哄哄的酒店出来,我才感受到身体的酸痛,正打算找个地方坐着歇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我面前。
“俞点少爷。”继父家的司机从驾驶座下来,替我打开车门,彬彬有礼地弯腰:“夫人让我接您回家,还有两位客人。”
“两位客人”把我夹在中间,贺淼淼一直跟我装可怜,说他的伤口有多疼。段尧暗地里握住我的手,我每和贺淼淼说一句话,就能感受到他手指收紧,像在提醒我。
贺淼淼还要气段尧,故意说些暧昧的话:“点点身上还疼吗?昨天你好热情,我没有控制住,都把你弄哭了。”
我忍无可忍:“闭嘴!”
贺淼淼趴在我的膝盖上,呼吸洒在我敏感的腿根:“昨天晚上我替你舔那里,你可没有让我闭嘴哦。你还让我再舔深一点。”
他有些挑衅地看了段尧一眼,然后问我:“他有帮你舔过吗?”
我的脸瞬间涨红。
幸好前面的司机听不懂中文,不然贺淼淼说的这些话被外人听到,我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贺淼淼还要再说,段尧就冷冷道:“停车。”
司机依言停下车,还没停稳,段尧就打开车门下车。
贺淼淼喜出望外:“他要走了?”
我也以为段尧要走了,用力敲了一下贺淼淼的脑袋:“不都怪你胡说八道!你能不能长点心眼,那种,那种事情能往外说吗?”
我正要去追段尧,就看见他从另一边打开车门,把贺淼淼拽了下去。
然后他重新坐进车里,不顾贺淼淼在外面敲车窗,就让司机把车开走。司机看了我一眼,征询我的意见。
我无奈地侧过头:“听他的吧。”
贺淼淼这次确实过分了,也该让他吃点教训。
而且段尧还要跟我算账,我已经自身难保,哪敢再替贺淼淼说话。
回家之后,看见继父和母亲在玻璃花房里浇花,我正要过去打个招呼,段尧就攥着我的手腕,一言不发地把我带到楼上。
他把我推进卧室里,紧紧锁上门:“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给我答案。”
“什么问题?”我侧过头不敢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