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心虚地说:“秦时温。”
段尧沉默良久,才说:“那套房子离你现在的公司远,我在你公司旁边买一套,我们一起去住。那套房子就放在那里,或者出租。”
我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住你的房子算怎么回事?”
段尧握住我的肩膀,低头含着我的唇,撬开我的牙关深吻,直到把我吻得喘不过气,他才肯松开。
“你觉得呢?我们之间算怎么回事?”
我舔了舔湿润的唇:“你别扯这些。反正我不住你的房子,别人肯定说你包养我。”
段尧说:“你更想和秦时温当邻居,是吗?”
我狐疑地觑着他:“你怎么这么关注秦时温,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段尧收紧抱着我的手臂,让我和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忍不住唔了一声:“提到秦时温,你居然硬成这样……”
段尧没理会我的胡言乱语,低声说:“去卧室。”
我可不是来送炮的,连忙挣开他:“现在不行,我要去公司报道,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给你送个戒指。”
段尧恍若未闻,带着我从大门进去,旁边的一栋小楼就是他住的地方。他把我抵在花丛掩映的墙角,仗着周围没有人,直接带着我的手摸到了他那个部位。
“弄出来就让你走。”
说实话,我也觉得很刺激,只是胆子小,怕被人发现:“你自己回屋弄,我不帮你。”
段尧抱着我的肩膀,低头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沿着脸侧往下,一路吻到脖颈,感觉酥酥麻麻的。他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我浑身一颤,心里的防线节节败退:“尧哥,你……”
段尧说:“年后第一天去公司报道,难道你想迟到吗?”
我一边吐槽段尧也学坏了,一边认命地握住他的东西,不熟练地上下撸动。他那里又硬又烫,沉甸甸的,想到平时在床上他是怎么用这根东西弄我的,想着想着,就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颈。
段尧一直在看着我,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很细致地,从我的眼睫毛一直看到嘴唇,没有一寸肌肤放过。
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你把眼睛闭上。”
他哑声道:“闭上眼睛还怎么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段尧摸着我的脸,非常专注地看着我:“好看。不好看的话,我怎么会一直想着你。”
一边说着,一边吻我的唇,最后我被他亲得唇瓣发麻,手也累得酸了,根本抬不起来。但我手上的动作刚停下,他就会低声催促我。
这让我回想起了当初和林蔚然“互相帮助”的那一次,他们好像都觉得我是生产队的驴,根本不会累的。
“我不伺候了。”
生产队的驴也有撂挑子不干的时候,我刚要把手抽出来,段尧就按住我说:“我快一点。”
他嘴上说着快一点,最后也用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蹭着我的手心释放出来,弄得我满手都是。我瞪着他:“你不会提前打个招呼吗?”
段尧带着我去洗手,洗完手后,又把我抱坐在洗手台上和我接吻。
我嘴巴都要被他亲秃噜皮了。
分开后,段尧低头看了一眼我半硬的部位,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很爽,但是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好不容易从洗手间出来,段尧要替我整理揉皱的衣服,我连忙后退了半步:“你离我远点,你不是要在家里待几天吗?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再跟你待下去我就要肾虚了!”
我快步离开,沿着花丛里的小路往大门走,快要走出去的时候,发现我自己的那枚戒指不见了。我一直放在裤兜里,肯定是刚才段尧脱我裤子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要赶紧去找回来。
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人连门都没敲,就进了段尧的房间。
我认出那人是陶孜,迟疑地停下了脚步。
大概过了几分钟,陶孜还没有出来,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鬼鬼祟祟地走到窗户前,往里面看了一眼。
他们两个坐在沙发里,一起看着一本杂志。而段尧看上去,不像是讨厌陶孜的样子。
我去公司报道的时候,老板给我办了个简单的升职仪式,彩带撒了我满头满身。我强打精神敷衍着,好不容易熬到了结束,才慢吞吞地收拾东西离开。
之前在秦时温公司里的同事忽然给我打来电话,扯了一大堆闲话。
我耐心耗尽,让他有屁快放,他这才哭天抢地地说:“前老板娘,你快来看看我们老板吧,他喝醉了一直叫你的名字啊。”
我根本不信:“你骗谁呢?就凭你们能把秦时温灌倒?”
前同事嚅嗫了半天,才说了实话:“有人起哄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输了。”
我没好气地说:“关我屁事。”
前同事说:“输的人要把前老板娘叫出来喝酒,不然就要罚一千块钱。”
我还是说:“关我屁事。”
“点点,你也知道我穷,要是你不来,我就把你和老板车震的照片发公司群里了。”
这王八蛋怎么可能有我和秦时温车震的照片?肯定是在诈我吧。
但是我和秦时温确实那啥过,万一真的被他tōu • pāi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