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cake对fork的致命吸引,楼令渊怔怔的感觉到了理智与本能的博弈已瞬间跃迁至了让他疯狂的边界线。
真的有种咬上去的冲动。
不。
楼令渊克制地闭上了眼,无视因压抑热血沸腾的本能而带来的疼痛反应,他的浑身紧绷,如同拉紧的长弓,有汗水从他的鬓角滑落,顺著下颚线恰至沈玨的锁骨。
沈玨身子一抖,凉意袭来使他瞬间清醒,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被他的汗水亲吻的锁骨,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泪水?楼令渊哭了?
或是大冷天的外面还下著雨他却出了一身汗?
无论哪个猜想都挺离谱的,所以一时间沈玨都没有在二者之间思想明白。
暧昧共情曲的中段,随之也是楼令渊的清醒,脑中一切无法自控的qíng • sè联想登时如同镜面一般破碎,他猛地大喘了一口气,又很快恢复平静。
快得几乎让沈玨以为刚才听到的那一声近在咫尺的性感喘息是错觉。
不过,性感是真性感,耳骨都麻了,耳垂也红了。真是妖孽啊……
抬手本想握住他的手臂,却不料摸到了他臂上虬结的肌肉与暴起的青筋,沈玨为之一愣。
他这是怎么了?
“令哥?”沈玨担忧地问道。
总不可能是被他刚才暂时给开启的天眼所见之景吓到了吧,沈玨总觉得这个是不太可能的,所以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也就耽搁这么一会儿,沈玨没去注意这车上其他人的情况,也就有人快性命不保了。
拾金不昧的蓝校服高中生坐在倒二排的位子上低著头,背后冷汗出了一阵又一阵,想起身逃跑却是无法动弹,好似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因著低头的缘故,他的眼中只能看见穿著红色高跟鞋的一双腿。
是最后一排的那个湿身小姐姐。
因为这双腿上裹著白色的裙摆,湿漉漉的还在不断向下滴著水。
明明公车发动机的声音很大很吵,应该能盖住那水滴落地的声音,但高中生却莫名听的一清二楚犹如就在耳边。
他的耳中好像只能听见那水滴“啪嗒”、“啪嗒”的迸溅之声,而其他一切的声音都弱化为了背景音,又好似离他很远很远,完全无法转移他的半点注意……
高中生面色惨白如纸,好是在大冬天的落进了冰窟里,浑身冻到发紫,脑中除了漫无边际的恐惧感之外,便是一片空白。
明显他的san值正在以指数倍下降并无限接近于零……
渐渐的那滴落的雨水化成了如同沥青一般的黑而浓稠,并开始散发出刺鼻而腥臭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