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看著楼令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有垂眸抿唇，偏头回避。
他好乱，他还没想明白，拜讬再给他一点时间……沈玨在心底无声哀求道。
楼令渊缓缓放开了对他的桎梏，左手指腹狠狠地按进了食指所戴的蛇形银戒上尖锐的钻石血眼之上，借那轻微的痛来提醒自己克制。
又一次逃避，逃避！
楼令渊狠狠地眯眼，眼底尽是危险的风暴，仅存的理智不停的提醒自己克制，提醒自己这里不是合适的地点与时候……
下一次，不，不会有下一次了。
楼令渊闭上了眼睛。
是他先招惹他的。
楼令渊又蓦然睁开的眼睛，眼底是一片沉黑，是暗无天日的深渊。
而在楼令渊与沈玨周围，其他人都自觉远离了他们，在他们周围形成了一个无人的真空带，不敢介入二人之间的暗流风暴……
连谈话都有意放低了声音，不敢引起太大的注意。
——
‘啊啊啊……我要磕死了awsl’
‘令神的手！令神的手！！他竟然……’
‘呜呜呜，他们是真的！我磕的CP是真的！’
‘美人好娇好软，好可爱，艸！’
‘撒娇犯规啊……我的鼻血哟！’
‘喂喂喂，还有人在注意剧情吗？’
‘这里已经被庞大的CP粉大军占领了，全体阵亡，无人生还！’
‘麻麻，我好像搞到真的了……’
‘第一次啊第一次！这是不敢相信，现在还仿佛在做梦，你看令神那个眼神，你说是假的我都不信，但凡长了眼睛的各位，你能说他没有意思那个意思吗？’
‘鲨了我为他们助兴吧！’
‘咳咳，我在此宣布，从今往后，【临渊羡鱼】CP粉大军正式拥有姓名啦！以后沈双鱼美人的直播间就是我们绝对的第一阵地！兄弟们，姐妹们，同好们占领它！gogogo！沖鸭！’
‘诶？不是吧？美人什么情况？？’
‘别啊，就一眨眼的功夫，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我懂了，看来美人才是真渣呀……’
‘美人胆子可真大，敢渣令神？’
‘别说别说了，各位，我已经脑补出了一系列不可说的情节了。’
‘这么渣的美人就应该被……’
‘美人放开那只令神，渣我吧！’
‘已经躺平了，渣我。’
‘前面哪里冒出来乱队形的？快给叉出去！我都要给他们的裤子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