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皇兄的。”
“陛下不在。”
晏临之环顾了一眼四周,“那皇兄去哪儿了?”
沈浮光道:“他说要去办一件事,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晏临之道:“昨日那户部侍郎之女落水了。”
“户部侍郎的女儿?”沈浮光都没听说过这人,“谁啊?”
这时一旁的宫女道:“是昨日在殿中的那名女子。”
她这么一说,沈浮光倒有点印象了,那名女子当时被晏喻之赶出去了。
“她是怎么落水的?”
晏临之摊了摊手,“失足。从上阳殿出来,天寒地冻的,手脚不听使唤,就掉下去了,还是被我殿中的人救上来的,现在都受寒卧床不起了。”
沈浮光不理解,那女子为何会出现在上阳殿,陛下的居所哪里是随便能进的。
……
几名侍卫押着一个官员,猛地按在地上跪着。
那官员正是昨日给晏喻之敬酒道贺的人,而沈浮光恰好挡了那杯酒。
乐正闻道:“陛下,昨日出现在上阳殿中的那名女子正是他的女儿,而在一旁为您斟酒的宫女被他收买,就为了在酒里下东西。”
“陈侍郎望女成凤,可当真是位好父亲啊!”晏喻之轻轻垂眼,视线从这人身上一掠而过。
陈侍郎一直垂着头,闭口不言。
他本想靠着那药,让自己的女儿能够进后宫,可谁能想到那杯酒被沈浮光给喝了,而自己的女儿也因落水大病。
晏喻之挥了挥手,“带下去。”
过后,乐正闻问道:“陛下打算如何处置他?”竟敢给皇帝下药,这事说来可就大了。
晏喻之道:“罚一年的俸禄即可。”
仅仅如此?
乐正闻印象中的晏喻之哪里会这般仁慈,竟然就只是罚一年的俸禄。
陛下怕不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心情好成这样。
次日在朝堂之上,陛下一来便是宣布了一件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