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这种东西,可以欺人,却不可自欺。
活到这个岁数,徐氏还看不清。
见识不同的两人结亲近四十年,向来鸡同鸭讲,根本过不到一块去。
二房和三房人脸上的笑戛然而止。
谢老夫人还要辩驳,谢容斐已经十分谦逊地说道:“祖父说得极是,怀瑾尚需磨练,这段时日正有几篇策问想求祖父指点。”
二老爷笑道:“你祖父幼时便有神童之名,十七岁便高中状元,先皇赞他是旷古之才。你若能习得你祖父的一二分,就足够受用了。”
谢容斐自是虚心受教。
谢琼雯咬着筷子左看看右看看,嘻嘻一笑:“二姐姐若是男子,没准也能考个举人回来呢!”
这话说得晦涩。她不提别人专提谢琼絮,不为别的,谢琼絮是大房唯一一个拿得出手的。二房才学最高的下场能考状元,而大房最多能得个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