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
“瑾瑜公子果真龙章凤姿,天下无双,果然是谢老先生的真传!”
谢容斐宠辱不惊,扶着袖子在画上题了一首诗,落款盖章,气定神闲地拱手:“在下不才,献丑了。”
“谢公子谦逊了,您若是献丑,我等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就是,谢公子不光诗画双绝,做的文章连柳祭酒都拍案叫绝,看来今年的状元非谢公子莫属了!”
围着看的老百姓又摇摆不定了:“谢公子这样厉害,不然还是押谢公子吧?”
“我都押完了!这可怎么办?”
“去改啊,赌坊的管事说了,可以当天改票。你买了谁?”
“许澄宁啊!他都拿四回案首了,道士也说他还会继续拿案首。”
老百姓对高僧术士的话总是有近乎执着的坚信。
“春闱跟秋闱能一样吗?谢老国公当年可是状元郎,谢公子的父亲也是两榜进士,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觉得谢公子希望更大。”
天下才子汇聚京城,他们两只眼睛点来点去都挑花了眼。一会儿觉得这个好,一会儿觉得那个好。
一群人堵在楼梯口正捏着钱银踌躇不定着,这时一个荷官端着一托盘银锭拉长了印高声唱道:“舞阳郡主押谢二公子状元,注金,两千两!”一声激起千层浪,满场哗然,大家一涌而上争着抢着要去改票。
舞阳郡主可是大公主的爱女,跟着她买就对了。
“春闱考的又不是作画,瑾瑜公子才艺虽好,写文章可不一定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