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康帝脸色阴沉:“人还没抓到?”
“没有,来去无踪,实在查不出是谁做的。卧佛岭的和尚,日日都要不见几个,静安寺也少了两人了。不过,慧乘无事。”
“陛下,该怎么办?”
“怎么办?”嘉康帝眼底透出一丝戾气,“既然抓不到人,就不能让他掳走慧乘,把慧乘传进宫来!”
海公公迟疑了一下:“这个关头传,是不是不太好?”有点欲盖弥彰了。
“那就派重兵,守住静安山,势必抓住贼人,就派……”嘉康帝一咬牙,“谢允伯的长子去!”
海公公苦笑道:“陛下,谢容钰告了假去办事,已离京快一个月了。”
嘉康帝气得掀开龙案,墨点与宣纸洒了一地。
海公公熟练地安抚好帝王,出了个主意:“城卫所还有个副使,是谢世子的手下,功夫也不错,不然,派他去?”
“就这么办!”
海公公立刻吩咐下去,回来时,捧了一个高足银盘,晶莹剔透的绿玉葡萄带着水露,看着极诱人。
“陛下,西北进贡了无籽葡萄,清甜无比,您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