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者来见我是为了什么事?”
许澄宁一笑:“来给王送一份大礼。”
“哦?什么礼?”呼兹王倒真的好奇起来。
许澄宁道:“王有所不知,在下正从乌丹而来,乌丹前些天刚发生了一件大事,撒那造反,将乌丹王一家谋害了,企图篡位。”
呼兹王一听乌丹和撒那就牙根痒痒。当年跟撒那争抢一块草场,本来自己是能赢的,却叫撒那喊来了乌丹王,打了自己一个元气大伤,令他至今都怀恨在心。
“死得好!”
许澄宁道:“还没真正好呢,撒那当权,你难道不会更恨?毕竟当初可是他胜之不武在先,乌丹王顶多算次犯。”
“使者想说什么?”
“王何不出兵攻打撒那?”
呼兹王眼睛眯了起来。
“乌丹是大族,呼兹是小族,使者令我以小敌大,究竟是什么目的?”
面对他的质疑,许澄宁并不慌张,解释道:“王误会了,不是攻打乌丹,而是攻打撒那。撒那成事以后狂妄自大,杀死了两位素与他亲近的部落头领。如今乌丹惶惶,人心不齐,撒那孤立无援,大王则将呼兹管理得井井有条,何愁不能一击打败撒那?”
她顿了片刻,又坦言:“当然,我向大王提议也有我自己的心思。我自安丰归途,道中遭乌丹劫掳,这一趟生意变成了竹篮打水。若不能解决乌丹这个大问题,以后来往安丰如何能得方便?故我意图助乌丹铲除撒那,以换商路畅通无阻。这既是为了我的便利,也是为了大王的便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