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了一遍信,更觉好笑:“谢琼韫可真会做生意,我只身前去,一个人都不带,怎么保证阿茹他们平安离开?她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啊?她又是哪来的自信,断定我手上一定没有筹码呢?”
“这么自命不凡,觉得自己到哪儿都能做无本的生意……”许澄宁一笑,“那我就给她上一课。”
云九皱眉:“你不可以一个人去。”
许澄宁摆手:“当然不会,我惜命得很。只是要准备一份大礼,让世子妃带给徐州的宁王。”
正说着话,头叔从外面跑了进来。
“小姐,我回来了,人我都带来了!”
许澄宁闻言,惊喜地笑:“这么巧,头叔你辛苦了!”
头叔带路,许澄宁拖着伤势渐愈的腿走出去看,只见平常空旷的山前荒地上,出现了一道浩浩汤汤的靓丽风景。
数千女子骑于马上,头上是苍茫长空,脚下是劲风枯草,一眼望去,都是二十岁往上的女子,她们身着束身的布衣短褐,腰和手腕处收窄束起,摒弃累赘繁复的妇人发髻,将头发高高梳起,绾成简单的髻,或垂下一根长辫儿,还有几个甚至把头都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