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要如何处置珍夫人?”
谢琼韫声音冷静,像断水的泉眼,呜咽而虚弱。
但宁王世子一听又要跳脚:“你又想对孤的爱妾怎么样?”
“她狐媚惑主,怂恿世子宠妾灭妻,甚至冲撞主母,致我胎儿不稳,难道不该受罚?”谢琼韫轻轻抚着肚子,“若是没有一个公道,韫儿还是回姑苏好了。”
宁王世子骂道:“你回啊!当孤愿意天天见你这张脸啊!珍儿根本就没动你,是你自己去外面乱闯乱逛,怨得了谁?”
谢琼韫反驳道:“世子怎么不问问我是出去做什么?”
“你一个深宅妇人能做什么?”
宁王世子很不屑,对此,谢琼韫只是冷笑,然后从手从宽大的袖中翻出,包裹着黄布的硕大玉玺便出现在她手里。
宁王原没有在意,余光扫到的时候,他猛然瞪大了眼睛,像野兽闻了腥,立时冲过来。
“这是、这是……”
宁王话都说不出来,死死盯着那物,像是要用眼光穿透那厚重的玉质,双手举起来,隐隐抖动。
谢琼韫微微一笑,双手将玉玺奉上。
“父王您瞧,此物,是不是真的玉玺?”
宁王捧着那物,眼睛一转不转。
“是,是它,这是真的!这个就是真的!”
他激动得双目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