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安道:“陛下,秦弗回来,或只是谣言,可能是许澄宁故意使的诈,故意要让百姓反了您,这是离间计啊!”
宁王冷笑:“你这个侄女,早晚有一日,朕要将她碎尸万断!”
谢允安冷汗淋漓。
谢琼韫听到这里,举步走了进去。
“父皇安好。”
她行了个礼,然后道:“父皇,秦弗生还,十有bā • jiǔ为杜撰之言。”
宁王看向她:“哦?这怎么说?”
“她之前口口声声说秦弗将回,却将百姓带至荆州留给关鸿之后,便再无其他动作。若她所言是真,为何关鸿不曾以秦弗抑或寿王之名去收复城池?”
“儿媳也派了人去往西部边关,至今没有打探到关于秦弗的一星半点消息。否则泱泱大军,不可能至今没有动静,而西陵退战是真,灭国却是无稽之谈。不过是许澄宁的奸计罢了。”
宁王痛恨地哼了一声。
谢琼韫道:“父皇安心,许澄宁夺了兵权,已经自食恶果,死在西戎人手里了。”
“当真?”“绝无虚言。”
宁王转怒为喜,痛快地哈哈大笑起来。
谢琼韫道:“父皇,当下几方角逐,领域越广,越能施展手脚,您何不将荆州收归于己?”
宁王也是这么想的:“你倒是颇有见地。还有呢?”
谢琼韫垂眸道:“能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之人,千万不可留给他们一丝喘息之机,端王要趁早杀。还有寿王……寿王为何至今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宁王冷笑:“秦慎的命,朕从来就没忘,只是他的暗卫厉害,不知把他藏到了哪里。”
谢允安越听越觉得不妥,下意识想反驳,被宁王抬手制止。
“行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发兵荆州,朕要御驾亲征,亲自收服荆州!”
宁王大军抵达荆州城下时,号角回转了许久,荆州城就是不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