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死丫头还在嘴硬,信上把他骂了一顿后,又硬硬梆梆地答应赴自己的约。
“哼!本宫贵为太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骂得的。”宁王世子阴狠地笑着,“等把她抓到手里,看谢容钰和谢允伯敢不听本宫的话……咳咳咳!”
身边的侍从看宁王世子脸色微微泛着青白,低头的时候,光找不到的下半张脸脸颊略略凹陷进去,不由心惊。
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太子殿下,您喝口水润润嗓。”侍从软声道,“您近来勤政过度了,都憔悴了。”
宁王世子也觉最近累得慌,心口嗓子眼总是堵堵的难受,他不适地扯了扯衣领。
“要不,让府医给您请个平安脉?”
“不必了!”
宁王世子深深厌烦太医府医那一套,嘴里留三分,请脉不说全好,治病不说十成把握。总而言之一定要往严重里说,没病也要编出一两个毛病来,不用请他也知道要说什么。
“那奴才让人给您熬盅补汤?”
“去吧。”
云霜这头打听了个确切,便悄悄转达给了谢琼韫。
“太子妃,许澄宁应邀了。”
谢琼韫冷笑:“真真是贱骨头!”
秦弗,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许澄宁有多不安分吧!
“照计划行事。”“是。”
谢琼韫吩咐完,沿着两侧开满缤纷花朵的小径慢慢走,穿过树枝瞅见,珍侧妃正悠悠闲闲躺在花园里编花环,时不时低头看自己隆起的肚皮,一脸幸福。
谢琼韫也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肚子。
这个孩子,是她的。
“产妇的事,可安排妥当了?”
云霜额头微微冒汗:“是,一共有五个,月份与珍侧妃都差不多。”
“这就好。”
珍侧妃生产的时候,她会给那五个产妇一起下催产药,生下孩子。如果珍侧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健康的男胎,那自然皆大欢喜;可如果生下的是女胎,她会即刻溺死,换成外面带进来的孩子。
这个男胎,将是她以后掌家掌权最重要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