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纷纷收了刀,又退到了门外,没有关门。
许澄宁松开手,宁王世子伏在案上大口喘气。
“臭丫头,本宫要杀了你!”
许澄宁坐在位子上把玩小刀,闻言笑道:“我还没用什么力气呢,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身子很虚吗?”
“你……”
宁王世子更火大了,哪个男子愿意被人说虚,他想反驳可却无从驳起,他现在的确心慌得厉害,浑身不舒服。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被许澄宁制住的时候,他明明要反抗的,可就是使不上力气,就好像砧板上半死的鱼一样。
“你嘴唇变黑了哦。”
“什么?”
宁王世子捂着嘴,左转右转地找镜子。
许澄宁笑盈盈的:“是不是感觉胸口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却怎么摸也摸不到点,手心脚心好像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钻你的皮肉?”
宁王世子打了个哆嗦,浑身不适地扭动:“你对本宫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