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身边人道,“传书给鹤师道谢,写清陆赠秋现下的境况。另请她好好休息,日后我必登门道谢。”
“阁主倒不必急着?”本来收拾药箱,准备离开的盛行云迟疑片刻,还是道。
她怕是自?己号脉不准,还想请他人来看一?看陆赠秋。
“无?妨。盛大夫不必担心,我知道你?如何想的。”
阁主坐回去,又?喝了一?口汤药才开口。医师叫她静心平气,不要太过喜悲。
“云州的名医已?在路上。只是这位鹤师虽是名医,但只有后天的境界。如今她已?是杖朝之年,从京城奔波到临安恐怕会?要了老人家半条命。先前我传书,也是仗着?我师傅同她的交情。”
盛行云讶异道。“是燕京城的那位鹤时知鹤师么?”
“正是。”
“难怪。”盛行云了然,呼出一?口气后起身同两人别过,“眼下天色不早,我先回去给秋秋配几味草药。如有事,阁主尽可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