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尖似乎做了很特殊的处理,风阻极小以致枪声极微。再加上程以燃出色的轻功,陆赠秋只能在枪近乎要杀到身前的地步时,迅速地提刀回击。
但前些日子阁主的教导也并?非白教。故而?在双方不?动用内力的情况下,两人也能战成平手,难分高下胜负。
“咚——”
硬似金石的刀枪在院中撞开如?古钟般的沉声。程以燃抖了抖手腕,将枪收回了身后。
然后,这位白日里?神情冷酷的黑衣少?女?突然笑了笑,显出与初识时的冷厉截然不?同的腼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多谢陆客卿陪我练枪,从湘州离开后,我很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
“该是我谢过你才对?。”
整个车队中,陆赠秋和程以燃境界差距不?大,又有一颗很相似地渴盼突破的心,所以很快地熟络起来。
陆赠秋将金刀收入鞘中,玩笑道,“每每和你对?练,我总觉得对?上的,其实是个行走多年的老江湖。”
程以燃今年堪堪十九岁,如?此年轻的宗师,还有着一身称得上“老辣”的功法,这闪亮亮的前途近乎摆在了这儿。她也确实值得宁氏商行下极重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