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赠秋哭笑不得,心想阁主何必吃自己的醋,照这个趋势发展,这位小林尽挽估计和她都不会有什么接触的机会。
人跑得可快可快了。
既然走得这么利落,陆赠秋也没在意那么多。索性小阁主是不可能再坐过来,她干脆在长椅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头平心静气?,毕竟方才和阁主那样温存一番,她难免有种飘忽的晕眩感。
只是身边温热忽然消失,陆赠秋意犹未尽且不爽,像极了在冬日或雨天舒舒服服地?睡觉,结果?生生被萧女士从温暖被窝里强行薅出来。
再躺回去也没有先前的熟悉感觉——毕竟人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有些失落地?捻了捻指腹上?残存的热度,陆赠秋神?色微妙,心道阁主这是不是渣女行为??
撩完人就走,走前还?摆出一副委曲求全的姿态,叫她不要去亲近小林尽挽。
哼。
陆赠秋挤出一个鼻音。
行吧,她俩换来换去,受折磨的只有自己。
等阁主回来,一定要借此向她讨讨便宜。
陆客卿悠哉哉地?构思未来美好生活,一时心神?放松下?来,半夜争斗的劳累和心境大起大落的余力?齐齐袭来,倦意浓重?,刹那间半睡半醒。
倒空留小林尽挽立在旁边不知所措。
她环顾四周,见此地?仅她们?二人,夜深灰沉烛光幽暗,屋内虽朦朦胧胧地?看不太仔细,但也是这份模糊的光影,平添了几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小阁主顺着昏黄光线望过去,却正正好地?看到那位有几分懒散的陆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