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肃冷女子行礼应是,随后便将江善与其他宫女一同带了回去。
浮宁宫宴席已散,萱竹回去复命的时候,褚贵妃正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婢女们卸下头上的珠钗凤冠,她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开口问萱竹道:“收了?”
萱竹答:“回娘娘,长公主都收了。”
褚贵妃让服侍的人都退下,倒是一点儿也不惊讶道:“能收便好。”
萱竹默了默,还是忍不住问:“娘娘为何将那名小宫女也送进去,都换成我们的人岂不是更好?”
褚贵妃轻挽着垂落的长发,闻言不以为意,到觉着此事好玩儿:“没看出来么,那宫女喜欢染儿,如此卑贱也敢妄想天下最尊贵的公主,那本宫便发发慈悲送她去见她好了。”
萱竹没想到是这种原因,略为担忧道:“……怕是会乱了娘娘的事。”
“一个小小宫女能乱得了什么事,顶多是死得早罢了。”褚贵妃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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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细雨连续落了几日,携着不时拂起的卷卷西风,将这整座公主府都浸的氤氤氲氲,潮湿又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