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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黎未染，朝她靠近，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低头一点一点凑近她的唇，再次回答了她：“有啊。”

江善还未问她是谁，就被她吻了上来，似是轻鸿点过，复而亲揉研磨，片刻后分离。

“是你。”

触感真实得将江善吓醒，四肢百骸都似被电流穿击，胸口震得连呼吸都难以控制。她伏于案上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她旁边，离她咫尺远近的黎未染。

！！

梦里做的亏心事还历历在目，江善简直被吓得心跳都要停了。

“殿……”

“醒了？”黎未染似乎也有点意外，支着颐，又凑近她几许，语气里还带着几分隐晦不明的情绪。